昏睡了半晌,幼清再睜開眼,就見他半敞著胸懷,在一旁洗帕子,一身濕漉漉的水汽。
察覺帕子擦的是她,幼清抱住尾巴,蜷成一團,見他還在洗,便伸腿踢了踢他的背,景元扭頭,看她如此,便放下帕子,潔淨雙手,躺在乾淨的床鋪上,摟著她問:「難受麼?」
也不知是他精力充沛,還是憋了太久,里里外外搞了七八次,幼清這性淫的龍族都甘拜下風。
景元用手撥著她的耳朵尖,看她牢牢抱著尾巴,生怕他碰的模樣,景元一笑,沒再逗她,而是把她往懷裡攏了攏。
她像個龍蛋,圓滾滾地蜷著,景元本不想如此,總是克制著,也是為了他日禮成再行此事,可最終難抵誘惑,稀里糊塗地做了。
怕她難受,景元頂著羞澀,每寸都擦拭徹底,還為她捏了捏腳趾,聽聞如此能緩解疲憊,不過看她的模樣,應當還是累的。
事已至此,再多狡辯都沒了意義,景元給她道歉,幼清不大領情,仍團著自己,景元摸摸她的手臂,她順勢摟住他,見她放鬆下來,景元又揉揉她的腰,估計還在酸痛,被按了兩下後,幼清便舒展腰肢,乖順地貼在他的懷中了。
忙著布置她的飛船,景元一日都不曾得閒,方才還趁著她睡著,偷吃了幾塊點心,如今飢腸轆轆,幼清本想靠著他睡下,就聽到咕嚕一聲響動。
景元摸摸頭髮,沖她呵笑一聲,幼清想到他這一天都不曾吃過東西,便直起身子,拉著他的腰帶說:「餓啦?我去給你弄點東西吃…」
她從床上起身,月光化作衣裙,掛在她的單薄的肩上,景元握住她的手,與她到了廚房,幼清擺出食材,攏了攏頭髮,景元自身後抱住她的腰,唇在她的發頂耳邊磨蹭,幼清用手肘頂頂他的胸口,反而被他擠得更緊了。
做了些簡單的面食,再加上家常的澆頭,景元狼吞虎咽吃著,看來已是餓極。她本想瞧著他吃,可坐著彆扭,只好站在旁邊,景元見狀,一手把她摟過來,手搭在她的腰上揉捏,也不妨礙他吃飯。
等他吃飽,幼清還擦了擦他的唇角,路過他們外頭的花園,桃樹結實,景元隨手摘了一顆,清洗過後便放在她的唇邊。
幼清咬下一小口,剩下的都被他吃進了肚子。
各種意義上的吃飽喝足,景元才露出點少年人的暢快模樣,坐在床上逗貓般鬧她,幼清念叨著困了,景元本在用指背壓著她的小腹,上下刮弄,聽她如此說,便換成掌心,為她燙著肚子。
小龍尾巴並沒有吃一塹長一智,等他靠過來,又巴巴地去纏他,再加上幼清的兩條腿,的虧他正躺著,若是在走路,得被她結結實實絆一跤。
玩也玩累了,幼清哈欠連天,不准他再玩鬧,景元便躺好,讓她攀岩般纏繞在身上,她立即纏得緊緊的,任他怎麼掙脫都掙脫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