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伏兔
阿伏兔被迫跟著他停了下來,聽到這話不禁有些頭痛地道「真的假的,死小鬼還能再任性一點嗎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哪有人在敵人的老家裡跟一看就不是來幫忙的老爹打架的啊」
「對我來說什麼地方都無所謂哦。而且比起這些」
神威說,「阿伏兔,你看到那禿子手裡拿的是什麼了嗎。」
「哈什麼」
這臭小鬼該不是在轉移話題吧
阿伏兔這麼想著,下意識的將頭轉向了神晃所在的方向。然後虛起了眼睛,定睛一看
「那是什麼東西」
阿伏兔說,有些摸不著頭腦地皺了皺眉「有點礙事裡面不會藏著什麼竹板之類的玩意吧,用來打你的屁股」
說話之間,風塵僕僕的神晃已經來到了兩人面前。
相隔不到五米的距離,這一次,不管是阿伏兔還是神威都清楚的看見了對方披風之下單手抱著的那個大東西。凸起的輪廓有稜有角。看上去似乎是個箱子的形狀。
砰
一聲悶響。
神晃抬起手,將披風下面的東西扔了出來。
果然是個紙箱子。
這箱子長長扁扁,大約有十五公分左右的高度。開口全部都用膠帶仔細的密封著。在落地的時候,還濺起了地面上覆著的一層薄灰。
神晃望著眼前多年未見的長子,臉上並沒有什麼久別重逢的喜悅。甚至連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神威。」他開口,語氣怎麼聽怎麼有種來興師問罪的感覺,「你知道你都做了什麼嗎」
神威
「不知道喲。」神威笑眯眯地說,「怎麼,還真是來替那傢伙打抱不平的嗎。動作還挺快的嘛。」
「這種事當然不能慢,拖的越久女孩子可是會越傷心的。」
神晃說著,眉頭皺的比剛才更緊了,嚴厲的面孔上笑意全無,看著面前仍然嬉皮笑臉不知悔改的兒子,一顆心越發的沉重了起來「所以神威你現在有兩個選擇。要麼主動跟我回去和她道歉;要麼,我作為父親,就只能用粗暴的手段將你帶回去了。」
這話一出,神威臉上的笑容並沒有消退,甚至還比剛才更燦爛了一點。
「是嗎,這樣啊。」
就像是故意想要惹神晃生氣一樣,他無動於衷的保持著現在的表情,就這麼彎著眉眼微笑著說道「動手之前的廢話未免也太多了吧。還是說這些年你的夜兔
之血也跟著髮根一起凋零了嗎再不出手的話,我這邊可就要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