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蒙聽了,父母輩?那說明確實是家世好啊。
結果余莫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父母都是普通人,就是學生時代的交情。」
一點兒不給德蒙誤會的空間。
以前的「余莫」會樂於助長別人認為他家世不錯的想法,受到別人的特殊對待,畢竟越是沒有什麼越想要強調什麼,可是余莫清楚那就像是美人魚落在海上的泡沫,也許很美,但一戳就破。
德蒙雖然有些失望沒有八卦到什麼余莫的驚人身世,但並不妨礙他對余莫的好感。
雖然余莫說只是白越瀾看在父母的份兒上照顧他,但從余莫的表現看來,他顯然並不因為和白越瀾有關係感到驕矜自傲,這在娛樂圈這個名利場本身就很難得,這種寵辱不驚的態度反而讓他對這個年輕人更加欣賞了。
還不知道自己在德蒙的印象分蹭蹭上漲的余莫,在分別以後坐上車,才發現夏萊新幾個人的氣場都異常低沉,或者說低迷。
余莫當然不知道,曾經夏萊新他們在知道「余莫」是空降兵並會在某個時間去見人的時候,就心裡各有猜測。
結果那些猜測里沒一個是對的。
或許只有一點是對的,那就是余莫當初確實是靠著背後有人才進來了團隊。
可是現在他們卻很難再像之前那樣去用反感的態度去看待他了,反而開始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嫉妒。
是因為白家這樣照顧他,所以他才會喊白越瀾哥哥(余莫:我沒喊?),才會和白越瀾親近(余莫:沒親近啊?),才會在接受白越瀾的觸碰時還如此的自然(余莫:明明馬上甩開了=。=)。
相比起白越瀾來說,他們確實是差了一大截。
車裡這種低迷的氛圍搞得徐玉良莫名其妙,他小聲問余莫:「莫莫,我們先出去以後,你們又說了什麼?」
余莫:「沒有啊,聊了幾句管家就送我們出來了。」
徐玉良心想沒什麼怎麼搞得一個個像霜打的茄子一樣,尤其是夏萊新和路一川,難得見他倆安靜如雞仿佛像犯錯的小孩子一樣,在面壁反省的樣子。
只有餘莫看著最正常,還能帶起耳機聽起了歌,聽著聽著他就想到了明天即將可以rap的練習,那個心情就激動了起來,然後他就翻來覆去的把那個要練習的舞台曲翻來覆去聽了好幾遍。
而看到他心情很嗨的隊友們:他見了白越瀾回來居然這麼高興。
不僅聽著嗨了,余莫回到宿舍還馬上鑽進了練習室里。
隊友們:都拍攝了一天,見完白越瀾又有精力了。
四個人心裡錯綜複雜的滋味,地位的差距感一下就來了呢。
突然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原來能拐走貓的往往最危險的不是隊裡,而是看不見的隊外。
邢回好歹還能借著自己的組是余莫助陣的組,有了理由進練習室,像夏萊新路一川這種又不是rapper又不參加節目的,進來就是妨礙,被余莫很快給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