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是母胎單身,也不代表他是個啥也不懂的小白兔,起碼理論知識什麼的,余莫看書什麼的還是懂不少,不然也不會在看到脖子上的痕跡後能夠聯想到這方面。
但他左看右看,還是不覺得自己脖子上的這點痕跡,好像也不至於需要避嫌到那個程度吧,看一眼都會對不起自己未來對象?
余莫只覺得雖然同為母胎單身,路一川他們非禮勿視的舉動倒是確實很守男德了,他之前碰到身邊朋友真的頂著吻痕的時候,可沒有這麼自覺過,頂多是不會盯著那個位置看看罷了。
余莫這邊還在看著鏡子感慨,那邊路一川把應斯年拽離現場後,就立馬鬆了手,萬分嫌棄的甩了下手,腦海里還是方才看到的畫面。
應斯年被這麼嫌棄,也沒太大反應,只是把手插進兜里,輕慢地說了句:「淡定些,你越這樣緊張,可越容易讓人瞧出點什麼來。」
路一川:「我緊張?我哪裡緊張,我也沒什麼被人瞧出來的。」路一川下意識的懟回去,「再說了,你以為你剛剛的表現有比我好到哪裡去?。」
剛剛分明眼睛都要定在余莫身上不會動了,還有臉說他?
應斯年被路一川這口無遮攔的直接搞得臉色微僵了下,不過只是一瞬,他又恢復了那副遊刃有餘的樣子,臉上帶的笑容,粉絲覺得溫柔可親,路一川看著只覺得陰險狡詐,他回道:「是嗎?既然沒有,那就最好了。」
若是還沒發現自己那點心思,那自然是最好了。
少一個橫衝直撞頓悟了的傻狗和他搶,當然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
應斯年說完,還輕輕拍了拍路一川的肩膀,打算繞過他走開。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聽不太懂應斯年這廝說的話,但不妨礙路一川直覺他這句話和這個表現噁心到了他,他也難以抑制自己的表情管理和動作,一瞬間把應斯年手拍了開,瞪了他一眼後,氣沖沖的走開了。
一邊走還一邊喊:「夏萊新,剛才你說你看到的藥箱放哪兒了?」
應斯年手一頓,又若無其事的放下來,避開了鏡頭,嘴角的冷笑一閃而過。
所以說,真的很煩人。
腦海里又浮現方才的畫面,應斯年捏了下鼻樑。
不過...那個樣子的話,會讓煩人的狗變得更亢奮,也並不奇怪。
等到路一川從藥箱裡翻出藥膏,就看到夏萊新從廚房那裡端著一盤切好的蘋果,腳步半點不帶遲疑的往他們那個房間方向,那樣子瞧著就不安好心。
路一川心裡腹誹著,手下一動,就把一個藥瓶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