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梵天抓住他的手腕,輕輕擰開,傾身將人壓在桌上,夜漸鴻皺眉,實在不懂赤梵天為何好好的臥榻不喜歡,偏偏愛把人懟在圓桌上。
“師弟,醋了?”赤梵天勾起他的下巴,輕輕吻了一嘴,說:“青天可見,這輩子我只有過你一個男人,清白得不行。”
夜漸鴻便輕笑一聲,“嗯哼,只有我一個男人,但女人無數?”
赤梵天便怔了一下,貼著他的臉頰吻了兩下,“我也從未有很多女子,只有赤乙銘他娘一人而已。”
“行了,我也並非保守之人,從前如何我管不著,以後我們互相忠誠便夠了。”夜漸鴻摘掉他的面具,仰頭吻了上去。
花船之上,隔音效果卻極其一般,女子如同黃鸝般的清脆嫵媚聲音陣陣傳來,在無形之中也會變成男子之間的較量。
兩人左右兩邊聲音之高亢,讓夜漸鴻和赤梵天兩人聽了都有些面紅耳赤。他平躺在榻上,看著咬著唇,硬是一聲不吭的師弟,手在他腹肌上滑過,手心都沁滿了濕熱的汗意。
他忍不住低聲說道:“師弟,若是再不出聲叫喚兩聲,我的名聲可就不保了啊。”
夜漸鴻輕輕抽了一口氣,低頭彎腰調整了下姿勢,手撐在他肩膀上,垂眼看著黑髮披散的師兄,湊在他耳畔說:“師兄為了自己的面子,自己出聲叫喊便是……”
“當真?”赤梵天按下他的腦袋,貼著他的舌根,狠狠吻了幾秒,分開後饒有興趣地問道。
“當真。”夜漸鴻便又撐起腰來,低頭睨著師兄。
“哦~”赤梵天大聲叫起來,唇角勾著笑,“師弟,好厲害哦,好棒,我好喜歡……”
聲音中氣十足。
廂房兩邊的聲音都同時靜了靜,如同見鬼了般,男人們便異口同聲問道:“你們院裡還有小倌?!”
女子們細聲細氣地回答:“不知道啊,官人。”
旋即,這些男人自然不肯認輸,哼哧哼哧揮汗如雨,女子嗓子都叫啞了,也壓不過那個聲色低啞的男子。
“師弟操……”某些更加露骨的語言還未出聲,便被夜漸鴻直接按住了嘴,扼殺在喉間,他忍不住咬牙:“師兄,慎言!”
赤梵天眉骨染上了胭脂般,眉眼間更加顯得艷麗,他起身將人壓倒,又把枕頭放在師弟腰後,眼底泛著一股邪肆放/盪之感,他說:“該師弟替我喊喊了……”
夜漸鴻身體一緊,愕然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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