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雖然是池晝先說出來的,但是從陸深嘴裡說出來就好像變了味道。
池晝警覺地捕捉到某個字眼,忍不住反駁道:“你才彎。”
陸深從善如流地改口,“那行,直豆公主。”
從“彎豆”變成了“直豆”,池晝非常滿意,甚至一時忘記了去反駁他不是公主。
池晝勉強安靜了十秒,又開始亂動了。
陸深的脖子有點癢。池晝的臉貼著他的脖頸,呼吸就在他頸側,輕微的拂動都像是撩撥。
忽然,溫熱而柔軟的觸感貼上脖頸,好像還有點濕潤。
陸深後腦勺沒長眼睛,只能提醒背後的某人:“口水別流我脖子上。”
“我不是流口水,”池晝的話語含糊不清,卻帶著理直氣壯的坦蕩意味,“我在咬你。”
陸深挑了挑眉:“你還會咬人?”
“對啊,我會咬人。”池晝得意洋洋地說,“怕了吧。”
池晝那點力氣也稱不上咬,軟綿綿的,只是像小動物一樣蹭來蹭去,毫無攻擊性。
陸深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有點。”
“我就知道!”池晝興奮地舉起手,擺出勝利者的姿態,“你玩不過我的。”
“你不看看現在在誰背上。”
陸深停下腳步,作勢要鬆手,“再亂動把你扔下去。”
池晝當他是害怕,這下更加有恃無恐了,“啪”地一下緊緊抱住陸深的脖子。
“還不認輸啊,哥哥。”
剛剛那下動作太大,池晝腦袋短暫充血了一下,接著就暈乎乎地栽倒在陸深脖頸里,嘴裡還不忘威逼利誘:“現在認輸,我可以勉為其難地不笑你。”
“快點啊。”池晝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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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牙印
第二天。
池晝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有點宿醉過後的頭疼。他似乎是沒想起來自己為什麼會頭疼,只揉了揉太陽穴,有點不爽地翻了個身。
翻身的間隙里,他忽然想起了些零碎的片段。
原本打算重新闔上的眼帘唰地又掀開了。
他記得他好像是喝了一杯可樂。
不,準確地說,是一位偽裝成可樂的酒精刺客。
然後……
他甚至不用記起完整的起因經過,只需要記住一句通過麥克風傳進每個人耳朵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