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年還是搖搖頭,執意道:“不行。”
“不原諒我?”宋鶴一顯然不打算放過李恩年,好像非要一個答案一樣。
李恩年垂下頭,不回答。
“不原諒也沒關係。”宋鶴一又捧起李恩年的臉,強迫李恩年抬頭看他,“只當炮友都不行嗎?。”
宋鶴一甚至帶著乞求道:“我也不求你原諒我,但自戀點說,以我的條件和我當炮友也不委屈吧?”
可李恩年還是執拗地搖搖頭道:“不行。”
第三次拒絕,宋鶴一“倏”地就暗了下來,眼裡的誘哄和乞求瞬間就消失了。
下一秒,宋鶴一好像置氣一樣,一把脫下t恤,在李恩年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抓住李恩年的手臂,綁在了床頭上。
李恩年終於慌了。
“宋鶴一!”李恩年沒想到宋鶴一膽子那麼大,掙了兩下,搖得床吱吱直響,“你是不是瘋了?”
宋鶴一好像聽到什麼好笑的東西一樣,輕輕笑了一下,在李恩年挺直的鼻樑上吻了吻。
夜深了,老黃區的酒店裡響起了眾多不可言說的聲音,有男有女。
帶著呻吟,嚶嚀,怒吼,還有不堪入耳的叫罵。
像是某種催情劑,絲絲縷縷的飄進兩人的耳朵里。
“年哥,你是不是忘了。”宋鶴一湊到李恩年耳邊,“我本來就是個瘋子。”
“宋鶴一!”李恩年反綁著手趴在床上,紅著眼睛扭頭看著騎在他身上的人,“你放開我!”
李恩年掙扎著露出一小節腰,小麥色的皮膚,緊實有力。
一掙扎,更有韌性了。
宋鶴一虔誠地在李恩年的腰窩上吻了吻,呼吸掃在李恩年的皮膚上,李恩年忍不住激靈了一下。
“不行的。”宋鶴一笑了笑,“年哥,我綁著你,那我強迫你的,你還可以像之前那樣恨我。”
宋鶴一頓了頓,繼續道:“我要是把你放開,你確定你真的捨得走嗎?”
掙扎著的李恩年不動了。
別看他現在掙得起勁,他捫心自問的時候,不敢回答自己沒有一點點期待。
宋鶴一沒再逼問李恩年,而是沿著李恩年的脊背一路向上,像是在嗅,在膜拜,在找回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
骨節分明的脊骨埋在皮膚下,由於趴著的原因彎出一個好看的弧度,好像一條在水下靈活的魚。
他真的很饞李恩年,又饞又想,想得發瘋。
他像個變態一樣一路向上,動作卻在一半的時候頓住了。
李恩年的後背露出了一道青黑色的痕跡,看樣子像是文身。
宋鶴一有點吃驚,還有點酸。
當年他讓李恩年和他紋個情侶名他都不肯,這些年怎麼還出去紋背了?
給誰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