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一聲卻絲毫沒有喚動眼前的人,反而讓唐鶴唳桎梏自己的動作又緊了幾分,兩人之間的距離在被無限拉近,這對於宋千予而言只有危險。
她伸手推搡著,嘴裡嚷著:「唐鶴唳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眼前的人沒有絲毫動盪,沉沉的聲音卻落在了她的耳邊:「千予,你回來了。」
唐鶴唳這話好似帶著戀人的眷戀。
可偏偏宋千予聽到卻覺得是無盡的寒冷。
遲來的深情比狗賤,更何況,這一切都只是唐鶴唳偽裝的。
「五年後還演這一出,是不是有些過時了。」宋千予的聲音冰冷,像一個冰錐一般刺進了唐鶴唳的心裡。
他執拗地不想放手,可也知道自己再也無法留住宋千予的心。
五年的時間,宋千予變了。
不再像從前那般事事順著他,更不像從前那般滿眼都是自己。
偏偏他早已無可救藥地愛上了她,那年宋千予僅僅一句輕巧的「我要走了。」便切斷了兩人之間所有的聯繫,讓他再也找不到她。
整整五年的時間,他像是在時間的監獄裡一般,守著日益生長的愛意,任由著肆意瘋長的想念折磨著他一年又一年,一天又一天。
然後在五年後,得了一句「初次見面。」
多麼荒唐又可笑啊。
唐鶴唳鬆開宋千予,走過去將燈打開,癱坐在床上,一雙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盯著宋千予。
「五年時間,你就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宋千予避開著唐鶴唳的視線,看著眼前的這個房間。
五年的時間過去了,這個房間的擺設有的換了一些,不似從前那般全然的中式裝修,加入了一些西式的擺件。比如床頭櫃是雲紋樣的矮櫃,其旁側便放著一個絲絨的落地燈,牆角擱置一個沉香木的書櫃,書桌又是西式的式樣。
唐鶴唳此時坐著的床,又是簡約的黑色鬆軟的蠶絲被。
整個房間單獨看每一個裝飾都覺得很奇怪,可合在一起卻又寫上了唐鶴唳的名字。
畢竟唐鶴唳就是這般奇怪的。
明明和他的父親不再往來,偏偏又要留下那年唐鶴唳生日唐伯伯送的座鐘。
明明不愛她,又要戴著她送的那塊廉價的手錶。
「我在和你說話。」唐鶴唳大約沒等到自己的回答,有些不耐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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