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他渾身上下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時,田然才姍姍來遲。
「不好意思啊,顧總,雜誌社裡有事,耽誤了一會兒,你不會介意吧?」她捂著紅唇,輕笑一聲道,說是有事,但明眼人都知道是故意的。
然而顧璞瑜等都等了這麼久了,已經懶得跟她在糾纏下去了,直言道,「你跟顧興言分手,我答應你的採訪。」他的弟妹可以是任何人,但唯獨不能是她。
因為她看著就不是個安分的,別到時候顧家的血統都被她搞亂了。
又是這種高高在上,看螻蟻的眼神。田然看到後,臉上的假笑斂去,冷言看著辦公桌前的人,心中嫉妒加憤恨。
如果不是投胎投得好,今天他也有資格用這種眼神看著她?
新仇舊恨下,她沒有答應他的要求,而是皮笑肉不笑道,「那就要看看顧總的誠意了。」想要用一個採訪打發她,生意可不是這麼做的。
儘管顧璞瑜知道這件事不會那麼好解決,但是聽到這句話時還是氣笑了,「難道你就不怕我把這句話告訴顧興言?」
若是怕了,她現在也不會在這裡討價還價了。
田然:「你可以試試,看他信不信你。」有恃無恐的樣子讓他對面前的人更加厭惡了。
顧璞瑜眼神更冷了,「一千萬外加一個採訪,我要你離他遠遠的,最好再也不見。」誠然他可以出更多的錢,但是他出得起,她也要吃得起。
貪婪無厭的人總是讓人想要拿出一把弓箭,將她死死地釘在牆上,露出那脆弱又不堪一折的潔白脖頸,像獵物一般只能瀕死掙扎。
只可惜田然不是獵物,她是獵人。
「我不要你一千萬,我要你陪我一晚。」在顧璞瑜的目光下,她朝他走了過去,隨著她手臂搭在椅背,一股香風撲來。
換做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句話,不說猴急地撲上去,也會被她撩得面紅耳赤,然而在顧璞瑜的身上就只剩下了陰冷。
「田小姐,你該不會以為我真不敢對你做什麼吧。」他看著面前的人,眼中透著殺意,以他的實力,想讓她在A市里混不下去輕而易舉。
或許一開始,他就選錯了辦法。在椅子上的人想著要怎麼處理她的時候,田然笑了笑道,「顧總這麼激動幹什麼?你不是想要你弟弟死心嗎?只要我跟了你,難不成他還會跟你搶女人?」甜膩的聲音帶著驚人的誘惑力,唇瓣微啟,隱約還能看到裡面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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