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哪來的那麼大膽子竟敢這麼看她,難道他就這麼篤定自己不會殺了他嗎?
想到這裡,她一雙重瞳冰冷,不近人情,連帶著手上黑色陰冷長指甲也長了出來,只是邢睿識看到後臉色變都不變一下,更別說害怕了。
「抱歉,是我不好,惹你生氣了,如果殺了我,能讓你消氣的話,你動手吧,我絕不反抗。」甚至還提出建議道,「你可以把我的血吸乾,這樣就可以物盡其用了。」省得浪費那些血。
說著,眼神中控制不住病態的痴迷,連邢睿識自己都覺得可怕。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不動情則已,一動情連命都願意搭上。即使知道和她在一起希望渺茫,也還是不願意放棄。
田然聽到後冷笑了一聲,黑色指甲輕輕划過他面容,「你喜歡我什麼?這張臉,還是這副身子?我們只不過見面了幾次,你就喜歡上了我,你的愛可真夠膚淺的。」把他的喜歡說得一文不值。
邢睿識沒有反駁,也沒有閃避,直直看向她道,「我不否認我喜歡你是見色起意,但這世間能讓我見色起意,一見鍾情的只有你一個人,你是獨一無二的。」在這之前,他不是沒有見過其她漂亮的女人,然而從未有過心動。
如果說她們不夠美,也能這麼說,只是他自己也知道,不是這樣的,因為在遇見她之前,那些人在大眾眼裡已經十分好看了,如果他真是個見色起意的人,就不會至今還是個處了。
田然一手將他推了開來,低眼把玩了下自己漂亮的指甲,輕飄飄道,「我不管你心里是怎麼想的,我只想告訴你,你唯一的作用就是給我提供血液,作為報酬,我會護你跟邢家安然無恙。」
「至於其它,就算有什麼想法你也得給我憋在心里。」她目光看向邢睿識警告道。原先她不把他放在心上是因為覺得離開了這個別墅,他和自己沒多少交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作為食物喜歡上了主人,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有些東西他能想,有些東西他想也別想。
在旁人看來充滿威脅和不善的眼神,邢睿識看到後只覺得更加喜歡她了。
不過這時候他不敢表露出來,只是看著她在敲打完自己過後,走出廚房,才手撫上了她剛才碰過的地方,嘴角輕揚。
食物當然不敢輕易染指主人,但是主人卻可以肆無忌憚地品嘗食物。
田然當然不知道,她哪怕是碰他一下,都足以讓人心生妄念,想讓她碰自己更多一點。
而此時,在別墅里平靜祥和的時候,外頭卻是極其熱鬧得很。
戰國墓的出世到底還是讓廣大百姓知道了。雖然不知道具體地方,但對傳說的西風夫人還是十分的好奇。
她到底長什麼樣?世上真的有神嗎?如果有,為什麼現在沒有?
鄒漠只去過那戰國墓一次,對那邊的危險程度還不是那麼深,不過從回來的族老口中多少也知道了那個地方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