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還就告訴你了,這兩人我用定了。」
「你有意見,你憋著!」
許靜陽連連吃虧,有些惱羞成怒。
「你你這個蠻橫之人!」
「哈哈哈哈哈!」
於佳站定身子,「我就是蠻橫!」
「本將軍還就蠻橫了!」
於佳滿臉凶光,像頭獵殺的雄獅般高傲的揚起頭顱。
「在這裡,本將軍說了算!」
「你」
許靜陽氣結,「你真是比女子還要蠻橫,不!」
他想起了於佳的稱號,滿臉嘲諷,「你現在就不是男人!」
本來於佳覺得許靜陽這麼說自己無所謂。
可想起軍營中的聲音,她便揚聲道。
「我不是男人,你就是男人了?」
「好,你是男人,怎麼甘於屈服本將軍?」
「你怎麼不讓你那個良娣姐姐去吹枕邊風?」
此話一出,許靜陽停下了動作,他呆愣在原地。
漸漸的,於佳發現眼前的少年眼圈紅了起來。
這讓於佳有些不知所措。
「哎,你不是要哭了吧?」
許靜陽聽見於佳這麼說,吸溜了一下鼻子。
「你怎麼能在人家的傷口上撒鹽?」
嗨,於佳這暴脾氣!
「你還說我不是男人呢!」
許靜陽被懟的啞口無言,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委屈的像頭炸毛的小獅子。
於佳連連擺手,「好了好了,你別哭了,我不說你了!」
「你看你,跟個小孩子一樣,我只是提了嘴你姐姐,你就鬧彆扭!」
許靜陽察覺到眼淚落了下來,十分狼狽的用袖子往臉上胡亂的一擦。
「誰跟你鬧彆扭了!」
「哎呦,哎呦,是我的錯!」
於佳走上前去拉著他擦眼淚的袖子說道。
「好了,我不提了,你留下來喝酒吧!」
「我這有壇好酒,咱們晚上不醉不歸!」
許靜陽的動作一頓,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於佳。
「軍中不是不能飲酒?」
「呃」
於佳胡謅道:「這是藥酒,是要給我治病用的,咱們喝點不妨事!」
許靜陽覺得很久沒有喝過酒了,他懷念那股辛辣的味道,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
「當真?」
於佳一看有戲,便放開他的衣袖連連點頭。
「當真,自然當真!」
說話間,便招呼長海兒準備些酒菜。
長海兒雙手抱胸,滿臉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