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宇也跟著進去,他現在最黏的就是江楓了。
吃完晚飯,喬漁借了江楓的車鑰匙,去了一趟醫院。
母女倆也沒什麼說的,干坐了會兒,喬漁站起來要回去了,胡玉蓉才開口說:「我不知道江楓跟趙小公子關系那麼好……」
「你之前也沒提,還有車的事也是,有也不早早說,開著麵包車我當然就以為他只有麵包車……」
說著想起了上個月兩家長輩見面的局面,要是早知道江楓是這樣的潛力股,她說什麼也不會那麼固執,搞得兩家都下不來台面。
她有點責怪喬漁了,抬眸瞪她一眼。
喬漁一句話沒說,清冷的面容在病房的白熾燈照射下更為蒼白。
胡玉蓉見她不接腔,咳了一聲,說:「我之前也說過,我沒說要那麼多彩禮,也不知道你們就覺得我一定會要那麼多彩禮。」
喬漁看過去。
對上她清清冷冷的視線,胡玉蓉也把話說明了:「江楓跟趙小公子關系不錯,是個有前途的。你跟他好好過日子就行了,彩禮我也不要了。」
喬漁漫不經心的視線這才落在胡女士身上,太過詫異,不由得出了聲:「真不要?」
胡玉蓉轉了轉眼珠:「我是不要,但如果他們非要給,那我還不是得意思意思地收一下?」
喬漁撇了撇嘴角,說:「那你是沒那個機會了。」
胡玉蓉以為那邊不會意思意思的給,她也撇了撇嘴角。
不給就不給,她說出去的話也不會變。
齊大海端著溫水從洗手間出來,要給胡玉蓉擦擦腿,喬漁也就不在狹小的病房裡擠著了,開著車回了家。
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齊宇早在客臥睡下。整個屋子安安靜靜的,只余玄關處和走廊上幾盞暖黃壁燈。
喬漁放下車鑰匙,站了片刻,走進臥室。
他還沒睡,半靠著床頭,手裡捏著一本書在看,屋裡溫度適宜。
喬漁沒再多看他,去洗了個澡回來,在床這一側坐下,掀開被子躺進去。
屋子裡寂靜得都快能聽得見空調運作的聲音。
十幾分鐘過去,光線變暗,身側窸窸窣窣響了兩聲,床墊微微震動,他也躺進被窩裡了。
空氣再次沉靜下來,但他們都知道對方沒有睡著。
過了幾分鐘——
「今天我媽……謝謝你了。」喬漁枕著手出聲。
「不客氣。」他回答得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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