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啃了你的,所以現在就讓你啃回來啦!」
文蘭蹊大驚失色,再度掙扎了起來。
但伸出的手一旦推拒,就陷進那脂膏般柔軟順滑之處,文蘭蹊心中大震,不敢再伸手去推,只能掙扎著要逃離,卻是不慎與身上人一同摔下了木桌。
背後摔在了堅硬地面上,文蘭蹊卻竟是分毫感受不到那從背後傳來的痛意。
只因他的唇齒之間,被一顆小小的果實抵住了。
柔軟滑膩,香甜逼人。
「哎呀,」吃吃的笑聲從頭頂傳來,果實也趁著笑聲在他唇齒間微顫,「你吃到了呀!」
「你咬一口,就算是我們扯平啦。」
真是……
恬不知恥。
毫無羞恥之心!
然而此時口中被堵,無論再多指責,也無法傳進對方耳中。
那麼……只要咬一下,就能放過他麼?
文蘭蹊像是自暴自棄了一般,輕闔齒關。
「唔……」
身上人竟是顫著叫了一下。
光滑的手不覺間將文蘭蹊的腦袋抱緊了。
那滑膩柔軟的肉愈發用力地按在了文蘭蹊臉上。
高挺的鼻樑都在胸口抵出一個小肉坑來。
小土匪似乎很喜歡被這樣對待,哪怕是文蘭蹊不動,他也不自覺磨蹭起來,將那文蘭蹊的俊美臉龐都磨蹭得通紅。
還沒結束嗎?
要怎樣才能放過他?
這一夜的折磨終是令文蘭蹊無法再忍。
只見他頰邊肌肉忽然發狠。
便是發狠般猛地一吸!
「嗚!」
那作惡多端的小土匪,竟是在他突然的動作之下,顫著身體尖叫了起來!
不一會,小土匪泄了力,倒了下來。
文蘭蹊反應過來般,頓時回過了神。
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做了什麼。
文蘭蹊憋紅了臉,「我……我方才並非有意要做……做那種事……」
清俊青年幾乎是結結巴巴地在解釋。
身上人卻半天也沒有動靜。
過了一會,文蘭蹊終於按捺不住,忍耐著將身上人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