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知道,平日裡出手殘忍無情了點,但本座從未傷害過任何一個無辜之人。」
「太后不待見本座,怎麼,你也認為本座的所作所為像個禽獸不如的惡人嗎?」
白鈺低著頭,碰碰手指,語氣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那倒沒有,我一直都相信你的為人,只是一時間還不適應罷了。」
「要不,我今日跟你打個賭怎麼樣,來日我若是不費一兵一卒將敵軍勸退,你就必須為我跳一支舞,如何?」
司臨夜嘴角微彎,「自然可以,只不過,怕是不會有那一天。」
白鈺切的一聲,「那便拭目以待好了,我比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哦還有,多謝督主方才為了解了圍,否則這會我怕是已在和親的路上了,我……哎你幹什麼?」
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見司臨夜輕笑一聲,懶腰將他抱起,放在了轎輿上。
「啊!」白鈺嚇了一跳,「我自己會上,你幹嘛抱我?」
司臨夜也跟著跳上轎輿,坐在了他的身邊,「瞧你,這身衣裳都被血弄髒了,回去後,重新給你做一身。」
白鈺有些害羞地紅著臉,嗔怪道:「多謝,只是男男授受不親,你下次不要再對我動手動腳的。」
司臨夜嘴角微彎,「是嗎?本座怎麼從來不知還有這樣的說法。」
司臨夜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比劃著名大小,順勢在他的肩膀上、胸脯上量了量衣服尺寸。
到某個位置時,他突然加大了按壓的力道。
「啊……」白鈺不由自主地輕吟了一聲,不知是痛還是快感。
司臨夜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只是附在他的耳邊,聲音幽深道:
「下次不要再惹本座生氣,否則,可是會大刑伺候的。正如你方才所說,本座的手法可是很無恥的。」
白鈺臉上羞紅一片,連忙將頭埋在他的懷裡,「別再說了,大街上呢。」
……
恭親王府。
太后的侄女江籮原本和丫鬟青杏一起清點著嫁妝,青杏左一句皇后娘娘,右一句皇后娘娘,聽的她心裡甜滋滋的。
「討厭,本小姐如今還沒坐上那鳳椅呢,你這樣叫未免有些太過了哦。」
青杏輕笑一聲,說道:「那也是遲早的事情啊。」
江籮噗嗤一笑,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就你多嘴。」
說到這,她不禁有些好奇,「青杏,你說皇上他根本沒有實權,本小姐嫁過去即使是皇后,不照樣也是有名無實的工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