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彥生和陳五娘俱是一驚。
「此法過於兇險,我們再想想。」
……
老者既然來了,在沒醫治好陸彥生之前自然不能離開,陳五娘安排他在聽雪堂住下,反正這院子沒有外人來,多住一個人不會有人知道的。
期間老者請陳五娘派人去城隍廟和他的同伴打了招呼,說一個月後回去,看樣子,他一個月就能治好陸彥生的病。
藥很快就湊齊了,有洗藥浴的草藥,也有內服的,聽雪堂從那日起大門幾乎沒開過,王林王森進出都走耳門,陳五娘也以照顧七爺身體為由,提前和陸二太爺、陸何氏打了招呼說最近不去請安了。
一聽是為七爺的病著想,兩位長輩欣然同意。
與只懂吃齋念佛請求佛祖保佑的陸何氏不同,二太爺務實的多,他重新找了好幾個大夫來聽雪堂給七爺瞧病。幸好這幾個大夫醫術不精,望聞問切不出什麼名堂,來聽雪堂轉悠一圈均無功而返。
「這腿真的不治了?」
老者除每日三次給陸彥生把脈調整藥量以外沒別的事,所以他一有空閒就來推銷他的斷骨療法。陸彥生和陳五娘都沒鬆口,直到周管事打聽到,古方中確實有這樣一種破釜沉舟的療法之後,陸彥生心動了,他想站起來,如果老者真能醫好他的腿,莫說斷骨一次,就是斷十次百次他也甘願。
小娘子心疼的紅了眼圈,撅著嘴一臉的愁。
「沒事,不必勸我,我心意已決。」陸彥生拍拍陳五娘的肩膀,決絕道。
小娘子淚漣漣地抬起頭,「誰說我要勸你,我是怕斷骨時你喊疼被人聽見,在想用什麼堵住你的嘴合適。」
陸彥生忍俊不禁,忽然手癢想捏捏這嘴貧丫頭的臉,「我自作多情了。」
斷骨療法選在第二日晚上,老者叫人準備了兩根成人手腕粗的木棍,一段繩索,先將陸彥生捆在床上,嘴裡塞上棉帕,王林王森兄弟一個摁肩膀一個摁腿免得他亂動,老者比劃好位置,由周管事揮棒斷骨。
陳五娘圍在床前擔心地轉個不停,四個男人將床上場景擋得嚴實,不過聲音是遮不住的,隨著一陣悶哼及脆響,吧嗒兩聲,激得陳五娘渾身起雞皮疙瘩,七爺的腿被敲斷了,且治病期間不能服用止痛的麻沸散,他是硬生生感受骨頭被敲斷的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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