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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天氣炎熱,兩駕車都沒有放車簾,憂鬱的婦人看著甜蜜的小夫妻,眼底流露出羨慕,嘆息道,「誰見西風獨自涼。」

過了一個時辰,聽雪堂的院門被叩響,是門房派的一個小廝,小廝大概從沒有和聽雪堂有過直接的接觸,對七爺的印象還停留在『瘋子』的階段,把門叩開以後結結巴巴地說,「有人來拜訪七爺,說是七爺的同窗,遞過信兒的。」

王森把門拉開,下巴一點,「我知道。」

小廝鬆了口氣,趕緊一溜煙的跑走了。

門外站著的年輕夫妻正是方才牛車上的那對,男的滿臉書卷氣,讀書人的身份不用介紹,光憑肉眼就能瞧出來,身邊站著的是他的新婚妻子,鵝蛋臉,白皮膚,笑盈盈的瞧著天真面善,陳五娘看見她第一眼就覺得眼熟,和五夫人有幾分相似呢。

「謹之,我來看你了!」那書生叫許巍然,是陸彥生的昔日好友,二人已經一年多沒見面了,一聽說陸彥生病情好轉已然大愈,好友便迫不及待的帶著妻子來拜訪。

好友久別相見,當然有許多的話要聊,四人坐在一起喝了幾杯茶,寒暄幾句以後,徐巍然便拉著陸彥生說要下棋,之前讀書時陸彥生是書院的棋神,許巍然是手下敗將之一,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他看了不少棋譜,今日相見,急著要一雪前恥呢。

陸彥生抿了口茶,見陳五娘和好友的夫人聊得來,邊答應了,和許巍然去書房下棋。

陳五娘本就是活潑開朗的性子,從小便在一群嬸嬸娘娘間長大,喜歡也擅長與人打交道,可惜陸家的女人們一個賽一個的有城府,陳五娘不喜歡她們,除了陸彥生,就只能和田婆子說話兒,無聊的很,現在見到年齡相仿的女子,加上許妻性子溫和,二人自然聊得來。

許巍然的妻子比陳五娘大兩歲,叫宋采兒,兩個大男人走了以後,她倆聊的更歡了,一邊吃點心一邊喝茶,說說笑笑的,陳五娘還帶她出去看南瓜苗,並一一指給她看,看著植物一點點的長大,陳五娘特別的有成就感。

「長得真好。」宋采兒夸道,說完環顧著聽雪堂的院子,「這院子也漂亮,總是聽我相公提起你們,今日總算見到了。」

陳五娘見陸彥生看到許巍然後心情特別好,那种放松和愜意是裝不出來的,她希望陸彥生能經常有這樣開懷的時候,便對宋采兒道,「以後我們可經常走動,歡迎你們常來,以前七爺身體不好,不便見客,現在大好了,見了你們很高興的。」

書房裡,許巍然和陸彥生殺了兩局,毫無懸念又輸了,在下棋上陸彥生從不放水,能讓對手輸多慘就多慘,許巍然哀嚎起來,「又輸了,不玩了。」

說著用手將棋盤攪亂,他看著心煩。

陸彥生笑笑,和許巍然下棋就算贏了也沒多少快感,他棋藝太差。

「你何時回書院?」許巍然過足了棋癮,問起了正事。

他們都是縣學的學子,去年初準備一起到州府參加鄉試,後來陸彥生受傷,便一直在家養傷,沒有去過學院,而許巍然鄉試落榜,回來繼續讀。

數萬名學子參加鄉試,能上榜的不過百人,多的是人落榜,因此許巍然沒考上不算稀奇事。

「不回了。」陸彥生說道。學堂有公立和私設之分,公立的首推國子監和四大書院,不過遠在京城,且入讀資格難得,非達官顯貴不可入,其次是各州府的官辦學院,最末等則是縣學,縣學裡教的都是書本知識,他在家自行默讀即可,不想再去。

聞言許巍然嘆了口氣,「我也不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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