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七爺和七夫人要出門,田婆子趕緊對翠玲努努嘴,「快跟上啊。」
貼身丫鬟貼身丫頭,不貼身跟著怎麼能行。
翠玲站了起來,手一直抓著衣裳下擺,很緊張。七夫人總是笑盈盈的她不害怕,可是七爺整日裡見不到半點笑,總是冷冰冰的,看起來嚇人的很,翠玲有點不敢上前去。
隨後她摸了摸光禿禿的頭頂,覺得光頭很醜。
七夫人沒有喊她跟著去,許是嫌棄她頭髮還沒長出來,萬一她主動跑上去反而惹惱了七夫人怎麼辦?
就這麼一猶豫,爺和夫人已經登上車出發了。
「唉……算了。」田婆子搖了搖頭,日子還長呢,翠玲還小,又沒有當過差沒有經驗。但是有她田婆子在,保准將這丫頭調.教的八面玲瓏。
……
「哎呀,這人都到哪裡去了!」
「快派人去找啊,老吳、老黃、老王平日愛去哪裡,有什麼親戚好友的,都去打聽打聽,這個節骨眼上,釀酒師沒了怎麼能行?一次要釀成千上萬斤的酒,那就是成百上千兩的銀子!出了岔子誰擔待的起?」
「子子孫孫都賠不起!」
車還沒進到釀酒坊就聽到陣陣喧譁,羅掌柜正在痛罵下面的人。自從無意間得罪了七夫人,羅掌柜就一直擔心丟了差事,做事辦事拿出了十二分的用心。
一切本來無虞,可到了釀新酒的節骨眼,陸家的三位釀酒師竟像約好了一樣,統統不見人影兒了。羅掌柜本是個溫吞性子,現在氣得夠嗆,破口大罵起來。
不見的哪裡是釀酒師,是他養家餬口的飯碗!
下面的夥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是沒招,釀酒師不見了,他們當然去找去打聽了。夥計們把雲溪縣裡里外外的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
「七爺和七夫人來了。」不知哪個眼尖的吼了一嗓子。
羅掌柜立刻閉嘴,準備硬著頭皮和主家解釋和稟報。在他往前走的時候,身旁一個影子超過了他,先走到陸彥生和陳五娘面前,正是姓劉的新掌柜。
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羅掌柜是舊人,劉掌柜是新人,雖說他二人同為酒坊的掌柜,可向主家稟報,與主家議事的都是劉掌柜。
正好釀酒師失蹤不是什麼好消息,讓劉掌柜說去吧。
羅掌柜賊兮兮的站在人後。
「怎麼回事?」陳五娘問道。
「酒坊的三位釀酒師失蹤了,前日還到酒坊里來過,昨天就不見了,我們派人去家裡看了,窗門緊閉,釀酒師及其家人都不在,問過鄰居,說是前日晚上一家人收拾了部分行禮一起走的,鄰居隨口問了一嘴,他們答說走親戚,要去親戚家住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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