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戀愛?我甚至不需要愛情,又怎麼會想要談戀愛?
即使是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我也只能跟自己談。
所以,當故事的男主人公跟生活中的我極其接近時,我就無法寫出傳說中的男女愛情。
你們大概會覺得這裡面有愛,但很難確定這是愛情。
程惜也好,張梓游也好,張存夜也罷,每一個我,都無法給出世俗意義上的愛情。
那些感情更像是,像是寵小孩子的方式。但沒有任何激情,沒有傳說中的火花和怦然心動。
我始終相信,個體的人格不是單一的,每個人都有隱藏的人格。
甘卻就像是隱藏在我潛意識裡的另一重人格。
我所在的現實生活,不允許我把這重人格分裂出來,只能在夢裡以另一種方式出現。
這個階層圈子,逼得我必須強勢,一點點軟弱都不能有。
可誰又是天生強勢的?
國王也曾是孩子;
英雄也玩過躲貓貓;
教父也受過聖母之愛。
我沒機會當過真正的小孩,所以才貪心地喜歡著那些像孩子一樣的人。包括那個沉睡在自己身體裡的小孩。
而我們的人生中,總有那麼一些問題,是無法用強勢的手段解決的。比如被掩埋的過往,比如人與人之間的複雜感情。
這些問題,需要一顆柔軟而純粹的心,才能真正直面它們。
否則我可能會一直糾結下去,它們就成了殘存在我心底的瘤塊。那會很難受。
所以我做夢,讓另一個自己出來,把我帶離迷途。
所以我寫《不夜城》,在故事裡以另一種方式尋求解脫。
但我也只是做夢,只是敲故事。
分裂有度,月亮難尋。
不夜城不醒,六便士不見。
這就是我放縱生命的方式之一。
作者有話要說:2017.08.31
今天敲這一段之前,剛從外面晨練回來。
依然是很靜的書房,很酸的檸檬果醋。
鳥本來有一個更好的結局的,但我心血來潮,想點破一切,就敲了這個章節。
前幾天跑山上野營去了,S 挺好。你們把這段當成日常隨筆來看就行。
至於故事版的結局,等我的心血消停一下再敲。
晚上是終章。
PS:我的確夢見過類似的人和場景,但沒有這個故事這麼詳細具體。
☆、第六十九章
傷口撕裂,從容依舊。
她多渴望解脫, 奈何無藥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