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可能窮盡一生也無法理解,為什麼人類的幸福需要被圍觀?但他尊重這種千古流傳而來的人類習性。
不說人,甚至是某些無思維的動物,也有這種麻煩的習性。
尾指被人拉著搖了搖,張低眸去看,正對上小孩的清靈雙眼。
她不知嘀咕了什麼,短髮在之前的人群摩擦中,被蹭亂了。
張彎下腰,把耳朵湊在她唇邊,「說什麼?」
「先生,我渴……」
她巴巴地望了眼高台上的冰鎮飲料,但是她太矮了,坐不上吧椅,又不能捧著一大杯冰得要命的飲料站著喝。
張抿唇笑,手攬在她後背,半推著她走,去到邊上人少的一角,自己先往吧椅上坐下。
「意識到長身體的重要性了嗎?」他說著,把她拎到腿上坐好,一手鬆弛有度地摟著她的小腰肢。
時步當然不會笨到在這種有求於他的時候反駁他的話。
她悶聲,小心翼翼地挪了挪,蹭著他的長褲,試圖調整到一個最舒服的位置。
「要喝什麼?」他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一如既往地清冷,在這喧鬧的聚會場所里顯得格格不入且動聽悅耳。
她看著吧檯內圈的飲料,伸手指過去,「那個。」
「那是酒。」
「哦,」其實時步看得眼花繚亂,隨手又指了一杯,「那那個呢?」
「也是酒。」
「那……」她頓住,轉頭去看身後的人,「不對,先生,我為什麼不能喝酒?」
「我沒說你不能喝。我只是告訴你那是酒。」他的吐息灑在她耳後,溫熱的,帶著他身上淡淡的青檸香氣。
「所以,我也可以喝?」她舔了舔下唇,有點乾燥。
偏偏耳旁的人似向她下·蠱一般,壓著聲音說了一個字。
「對。」
時步指著第一次指的那杯,「那我要喝那杯。」
他伸手,把酒杯移到她面前,「挺烈,別貪杯。」
「我喝一小口。」她低下頭,小口啜。
以前在家裡,父母管得嚴,他們也不沾酒,時步根本就沒機會接觸到酒。
二十分鐘後,求婚的那位校友剛出場,張懷裡的小孩就開始傻笑了。
把她手裡的酒杯挪開,他抱著她穿過人群,往外走。
眉眼清凜,熟人碰面也不敢多問,看著他抱了個小女孩出去。
事先沒通知家裡司機,乘電梯下到一樓大廳,也得等一會。
張把她放在大廳側邊的沙發上,拿手機給司機發信息。
小孩搖搖晃晃站起身,腳步不穩地往外走。
他輕皺了眉,跟出去,剛抓住她的小手臂,反被她抱住腰身。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