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湯的味道也不錯,就是這又是鹹的又是甜的,顧秋實不喜歡混著。蝶舞學東西很快,一開始廚藝不好,最近突飛猛進……可能她覺得從小學的琴棋書畫,任何一樣都幫不上兒子的忙,乾脆就在廚藝上下功夫,讓兒子吃點順口的。
顧秋實感念著她的這份心意,於魏志康而言,生母將他看得這樣重,也不枉費他過去受的那些苦,值了!
甜湯還沒有喝完,小海面色複雜地過來,看了一眼蝶舞,似乎有話想說又不好說。
在蝶舞面前,魏志康不能有秘密,那樣的話會讓蝶舞擔心,也會讓她難受,畢竟誰也不想自己拼了命護著的兒子跟自己生分。這些事情顧秋實原先就已經強調過,小海還這樣,可能是真的有話不好說。顧秋實疑惑地看過去,小海湊過來:「夫人到了門外,說事情要和您談。」
顧秋實恍然。
賀氏要見他,這很正常。之所以瞞著蝶舞,因為賀氏自從蝶舞搬進來之後,從來沒有主動登門請安,她沒有正式見過這個婆婆。
直白點說,就是賀氏沒將這個婆婆放在眼裡,她認得只有莊氏!
「讓她進來吧。」
賀氏到了院子裡,發現只剩下母子倆。她微微福身:「夫君。」
顧秋實伸手一引:「這是我娘,你可以稱呼婆婆和母親。」
賀氏沉默:「她沒有名分。」
「在我心裡,只有這一個娘。」顧秋實認真看著她,「你想在我這裡得到足夠的尊重,先得尊重我。憂我之憂,喜我所喜,厭我所厭。」
非要把莊氏當正經婆婆孝敬,那是不行的。
賀氏再次沉默:「其實我覺得,我認不認婆婆都不要緊。因為我今天是來跟你商量和離的事。」
她是鼓起勇氣後才說的這番話,一開口便說得飛快:「魏公子,咱們倆成親到現在,從來沒有好生培養過感情。咱們就是住在一個屋子裡的陌生人,後來甚至還分了院子住。我也不瞞你,最近我天天出門,偶遇上了曾經一起長大的玩伴,他……他還沒有忘了我,承諾要照顧我一生。所以……」
蝶舞在兒子要求兒媳婦稱呼自己為母親時就很是緊張。見兒媳婦不答應,有些手足無措,沒想到一轉頭,兒媳婦居然起了離開的心思。
她慌張扯著兒子的袖子:「志康,是不是因為我?」
顧秋實剛想否認,賀氏像是怕他不夠討厭她似的,接話道:「算是有一部分原因。魏公子,你如今看著是很風光,府里歸你管,生意也歸你管。但我剛好知道一點內情,並且父親也回來了,你這一份風光只是暫時的,我希望……你不要拖著我一起去死。」
賀氏是無辜的,顧秋實本來打算好好養著她呢,沒想到她真的心生去意。他沉吟了下:「你想好了?」
怕他不答應,賀氏立即點頭:「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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