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山才醒,昏昏沉沉的,抱著被子不想起,又坐了一會兒才起身。
有夥計送來了熱茶,三人各自拿出乾糧開啃。其實長得都一個樣,就是何酒之的粗兩多點,占了九成,顧秋實的占了五成,趙大山的饃饃看著就細膩,粗糧可能只占了一成。
吃飽喝足,三人到了馬車旁。夫妻二人已經等著了。
一路挺順利,中間只停下來一次。中午過後不久,馬車就進了城。
府城繁華,人也多,顯得特別熱鬧。
傅南昌住學堂,由夫子提供的屋子,因為屋子大小不一,他這一間剛好能擺下兩張床,同住一屋的是城內的書生白康。
顧秋實和趙大山一起進了學堂,一路有說有笑不緊不慢,分開進屋後,顧秋實放下手裡的包袱,沒有將包袱里的東西拿出來,而是立刻去床上翻找。
果然,他很快就找出來了一沓信封,每一封信上都是娟秀好看的字跡,明顯是女子所書。
原身所有的悲劇和絕望都因此而起。
第388章 書生 二
剛剛拿到信, 外面就傳來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
緊接著白康帶著眾人闖了進來。
彼時顧秋實剛剛打開包袱皮,手裡正抓著兩個吃剩下的饃饃,對著進來的人露出滿臉疑惑:「白兄, 這是做什麼?」
白康不搭話,衝上前一把揪住顧秋實的胳膊一甩,屋子本就不大,兩人的床鋪中間只剩下一條小道, 勉強能並列站兩個人而已。他這麼一甩,顧秋實就被甩到了門口。
「我看見那些信被他壓在了床底下。」
說這話時,白康滿臉憤怒。
顧秋實故作一臉茫然, 說出了和上輩子傅南昌一樣的話:「什麼信?」
夫子一臉嚴肅, 上下打量了顧秋實一番:「你回來多久了?」
「剛進來。」顧秋實看向趕過來的趙大山,「和趙兄一起,應該有人看見。夫子, 這是做什麼?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夫子不答,看向白康。
白康將床上攤開的包袱皮胡亂攏在一起, 抱起來粗暴地塞在顧秋實懷中, 然後將床上的枕頭被子扔到地上, 緊接著將墊在身下的褥子也扯了出來,露出了已經壓得死板的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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