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金嚇得腿一軟,跌坐在地。他反應也快,不能讓主子知道自己害怕,於是順勢跪好:「公子,您消消氣,耳朵他喝多了,不是故意的,你原諒他一次。」
魏啟民不原諒又能如何?
他幹的這些事情可不敢鬧大,即便是府里的長輩知道為何會有這樣一門親事,也不能由著譚二鬧翻了天。
如今最要緊是壓下這件事情,讓外人忘記他曾經欺負了一個有夫之婦。若是譚二被杖斃,事情壓不下,長輩那邊可不會覺得他是遇上了小人被算計,只會覺得他沒有能力,連一個下人都能逼得他方寸大亂。
哪怕再恨譚二,今兒也不能對他出手。
端午反應飛快,已經跑進屋子裡去給主子取衣衫。
原本院子裡就只有貼身伺候的兩人,魏啟民是不習慣在光天化日之下裸著,一開始的不適應後,發現這裡沒外人,他也放鬆下來,慢條斯理地由端午伺候著將衣衫穿好。
這期間,他臉色陰沉。
隨金和端午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只老老實實做事,做事時還不敢發出絲毫動靜。
顧秋實慢悠悠道:「讓那個女人滾出來,然後找人把這屋子裡里外外給我收拾乾淨,今天晚上我要住進去。」
魏啟民怒而抬頭。
顧秋實坦然回望:「這是公子給我的院子,我才是這裡面的主人。怎麼,主人不住主院住廂房?這是哪家的規矩?一個不要臉嫁人了還和姦夫苟且的女人,我憑什麼要讓著她?」
他毫不掩飾話語裡對芬芳的鄙視。
魏啟民是欺負了不少女人,但像芬芳這樣樂在其中,都已經被魏啟民放棄了還鍥而不捨貼上來的,這還是第一個。
其他的女人不管願不願意,都從來沒想過要與魏啟民暗地裡來往多久,更像是露水姻緣一般,睡一次就拿一次的好處,每次都當做是最後一回。
當然了,有些女子不願,被魏啟民強迫後,多數也是拿銀子忍下這件事,鬧又鬧不過,不忍能怎麼辦?
知道的人一多,活都要活不下去了。
真正聰明的女子回家後不會提這樣一番經歷,要是說了,即便是將得到的好處交了出來,遇上厚道的婆家還好,要是遇上的男人不厚道,一輩子都會因為這件事被婆家拿捏。
魏啟民到底是妥協了,側頭看向隨金。
端午時才到他身邊的,雖然機靈,但偶爾也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而隨金不一樣,兩人一起長大,魏啟民一個眼神,他就知道要怎麼做。
「端午,去找兩個嘴緊的丫鬟來收拾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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