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子還沒打完,魏啟民就先昏了過去,再挨兩下,還吐了血。
五爺讓人住了手。
白東家追債,如果拿不到銀子,手段確實很激烈。但一般不會弄出人命來。
說到底,他們的目的是追債,可不是虐殺。
顧秋實呵呵:「這才二十板不到呢。」
五爺皺了皺眉:「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顧秋實也不為難他:「不用打了,找水來把他潑醒,我有幾句話要說。」
一大桶水潑到地上的魏啟民頭臉上,他暈暈乎乎醒了過來。入眼是黑漆漆的夜,前邊只有一彎月色,他仿佛想起了剛才昏迷之前發生的事。
顧秋實蹲在他面前,燈籠打在他臉上:「痛不痛?」
當然痛了。
魏啟民不敢犟嘴,忙不迭點頭。
「這才二十板子,你就要死了。當初我可是活活挨過了三十板,我挨打的時候,你在想什麼?」
魏啟民這會兒滿腦子只有疼痛兩個字,哪裡還記得當初的想法。
細想想,他那時候只慶幸與芬芳的事掩蓋了下去,壓根就沒想過譚二還能不能活。
這也沒什麼不對,譚二是他的下人!簽了賣身契的那種!
只是他沒想到這是自己的親弟弟,更沒想到母親會喪心病狂到跟人暗地裡苟且多年,甚至還生下姦夫的孩子。
一時間,他心裡特別恨。
恨意上頭,白眼一翻,再次暈了過去。
至於魏姝兒那邊,顧秋實只讓她站著。必須挺胸收腹,稍稍一鬆懈,立刻有人拿戒尺打她。
也不需要多,站上三日就行。
以前三冬沒少被這樣罰,如今也讓魏姝兒嘗嘗那個滋味。
譚利民跟瘋了似的到處求人,蔣氏見他臉色難看,就知道事情不順利,她也沒把所有的希望放在這個男人身上。
思來想去,蔣氏去找了魏二爺。
夫妻多年,魏二爺如今恨她入骨……多半也想出口惡氣。她大不了豁出去受一場罪。
「二爺,我只要四百兩銀子,這對你而言就是抬抬手的事。只要你給了銀子,不管你做什麼,我都認了!」
或是打她,或是罵她,也可能……重新拉她上床。
面前的人遲遲沒有動靜,蔣氏忍著屈辱,解下了胸口的衣裳。見面前的人沒反應,她心中一喜,解得更快。
反正都做了那麼多年的夫妻,再睡一回也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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