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又命僕婢取來一個潔淨無瑕的白玉盤,雙手托著,送到蘇遮月身下盛著。
「疼……好疼……」
蘇遮月感到身下的那股疼痛愈發強烈,她沒的力氣反抗,只能一聲又一聲地叫著。
白皙的臉龐上,兩行淚水也不能自控地從眼眶裡流出。
與此同時,她身下,那鮮紅的血,一滴一滴地落了下來,滴在那白玉盤上,如綻放的鮮花。
待得蘇遮月疼得受不了,昏過去時,那血差不多覆滿了整個白玉盤。
那老婦人看了看份量,尋思差不多了,便起了身,將那盛著的血緩緩倒入一個藥婢捧著的小口玉罐里,又吩咐道,
「照從前的法子,兌入藥湯里看看。」
藥婢點了點頭,去辦了。
老婦人這時再轉頭看著躺在地上,面色慘白、淚痕滿面的女子,那身下還在流血不住,流到了月白衫裙上,血跡斑斑,像是剛落了子的婦人一般。
從臉到身子,都是一副悽慘的模樣,偏偏這越是這般,越顯出她那副勾人攝魄的模樣。
只怕是任何一個正常男子瞧了,都沒法忍住竄上心頭的色念。
可惜偏偏在場的人都不是,老婦人重新蹲下,將那沾著血的東西取了出來。
跟著又扯了一條布,隨意給蘇遮月抹了抹。
另一邊,那藥婢端著盛血的玉罐穿過遊廊,來到一個如殿堂般闊大的藥房,裡頭一字排開,燃燒著數不清的藥爐,每一個藥爐前都有一個藥仆在煽風。
她將罐子交給藥仆,一一吩咐仔細,剛邁出殿門,要回去稟告,便見著一個鼻大嘴大,面部醜陋的肥胖男子向她急急走過來。
一面躬身將她請到無人的角落裡,一面將三張銀票從懷裡取了出來:「青蒿姐姐,今日那女子要是不成,咱們還是按老法子,對吧?」
這人名喚張福,面上卻是在宮裡頭給各宮娘娘送些稀罕少見的膳食的,行走方便,又因為生得醜陋肥胖,少有人願意瞧他一眼,更不用說注意他的去向。
便是他將蘇遮月給綁了出來。
向來上面的人吃肉,下面的人少不了分一杯羹。
青蒿望著他手裡的銀票,也的確給的比往常厚了一些,的確配的上蘇遮月的身價,便點了點頭,「成。」
不過她剛要收下,便見張福捏了銀票一端,臉上端著笑,道:「姐姐你也給我透個底,那女子能成麼?」
青蒿也不隱瞞,道:「看姥姥臉色,多半是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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