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私事。」餘燼拿起筷子,也沒詳說。
弋陽不開心了,戳著飯菜也不吃。
流螢看出他的小情緒,拉他一塊出去,並答應待會陪他整兩把人才高興。
餘燼看了眼四周,發現少人,便問道一邊的長漱:「雲祈呢?」
長漱道:「沒見下來,估計還沒起吧。」
餘燼擱下手上的筷子,起身出門去了。
弋陽一看餘燼反應這麼大,問流螢這雲祈是不是就是新來的,流螢說是。
餘燼離開餐廳,來到樓上雲祈的房間,抬手敲了敲門。
屋子裡沒什麼動靜。
他擰眉,又敲了兩下,以為出什麼事的時候,那人才姍姍來遲地開門。
雲祈穿著睡衣站在門前,短褲下筆直的雙腿塗了什麼美白乳似的,腳上是一雙露趾的拖鞋,趾頭圓潤小巧,餘燼從下往上看,雲祈頭上一縷髮絲翹著,臉看上去還沒有洗漱,睡眼惺忪的樣子有些病態,看上去精神不太好。
「怎麼了?」雲祈扶著門框問,他眼睛是水靈靈的,很漂亮,今天卻有點乾澀的樣子,很是無神。
「剛醒?」餘燼問他。
雲祈答非所問:「今天不是休息日嗎?」他難道記錯時間了?
只聽餘燼道:「是,你休息日就不吃飯了?」
雲祈哦了聲,解釋道:「我沒有吃早飯的習慣。」
餘燼垂下眼,看見那粉紅的膝蓋,好像有被抓傷的痕跡,他這份視線也讓雲祈把腿並緊了些。
察覺到他的動作,餘燼把目光抬上來,重新審視在那張病態的臉上:「現在已經十一點了,你睡過頭了?」
雲祈回頭看了眼:「十一點了?」
餘燼說:「昨晚幹什麼了?」
雲祈哪兒能告訴他幹了什麼,他天亮了才睡過去,一夜的消磨下去,內心的躁動被撫平了許多,撒謊也變得輕鬆自然:「失眠了。」
他確實沒睡好,但並不是一整晚都在失眠,他還趁著失眠做了不少事情,那些事情沒一件能被人知道的。
雲祈瞧著餘燼看他的腿,膝蓋昨晚上不小心磕破了,他穿著短褲又沒法遮掩,只能說:「你叫我吃飯的嗎?我不吃了,你們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