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憐,」長漱說:「打國際賽還帶趕場的。」
老巡站在餘燼的身後,看著他的電腦,調侃道:「誰讓你們余隊不疼他,叫他兩場都上呢。」
餘燼說:「又給我拉仇恨了?那不是你說沒人能頂替融融嗎?」
老巡嘿嘿笑了一聲,看見餘燼身邊的空位,又看看雲祈,他道:「你沒必要坐在對面了,流螢不是不在嗎?過來坐唄,就你自己坐在對面像什麼?」
雲祈看了看那個位置說:「沒關係,我這兒挺好的。」
「他不願意過來,」餘燼點著滑鼠,關閉了對局回放,「隨他坐在哪兒吧。」
他又不是沒有邀請過,雲祈就認準了他那個位置,死活不願意過來,現在不比從前,他固然可以以隊長的身份對他下強制命令,但晚上人又要使小性子了,餘燼可不想因為一個位置晚上就抱不到人。
「也成,你自個兒安排。」老巡看了眼子務,閒來無事地撩騷,「子務頭髮又換色了,這個比上個好看。」
「霧霾藍,」子務沒正形地說:「打算把能染的顏色試個遍。」
老巡勸他:「可別了,紅的黃的那可就丑了,街溜子似的,你這顏色不錯,跟上回那個悶青都襯膚色,最近這麼騷,談朋友了?」
子務那點事全基地都知道。
他也不扭捏,更沒什麼不能說的,可謂是張口就來:「談了,目前四個,都在外面嗷嗷待哺呢,可惜我大賽呢,沒機會滋潤他們。」
老巡拍了拍子務的後腦勺,長漱在一邊笑。
「我說你,正經地搞一個不行?天天整那些花里胡哨的,上周二還有個男生找上門來呢,指名點姓要見你,我給你推過去了,我說你在外面怎麼還真留基地地址?不怕出事啊你?萬一人家為情所傷一脖子吊死在咱們基地門口,我看你還覺不覺得好玩。」
「誰找我?」子務問。
「說是姓莫。」
子務神色陡然一變。
老巡察覺到了,沒再說話了,對餘燼叮囑了幾聲,轉身離開了。
餘燼看了子務一眼,冷不丁地問:「什麼人?」
子務撓了撓太陽穴:「沒什麼,不重要。」
餘燼瞄他,心裡有了輪廓,不再多問。
晚上子務訂的龍蝦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