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漱弋陽都嘴饞,好久沒扒蝦了,火急火燎地坐在餐廳里準備,龍蝦燒得油亮鮮艷,看著就有食慾,弋陽抬頭看了一眼屋子裡的人影,問:「燼哥呢?」
子務走進來說:「忙著呢。」
弋陽說:「吃飯了還忙,我去叫。」
子務一把拉住他:「別討嫌。」
弋陽不快活了,還以為子務故意找他茬:「嘿,我叫他吃飯討什麼嫌啊,你是不是又看我不順眼,沒惹你吧這兩天……」
「嘖,」長漱抬抬下巴,「過來坐下,小嘴沒一天能閒著呢,還有一周,你也不穩著點。」
弋陽晃悠了回來:「我這段日子表現不錯吧?」
「挺好的,沒聽余隊罵你,有長進了。」
「那肯定的,我多識趣。」弋陽坐下,指揮道:「哎哎哎,待會把這個袋子放這兒,扒殼的時候能用得到……」
訓練室里只剩下兩個身影。
兩個身影纏在一塊兒,餘燼彎著腰,把人圈在自己的臂彎里,同雲祈一起盯著電腦,電腦上什麼畫面也沒有,都已經黑屏了,倒是能看到上面反射出的親昵的動作。
「一個人坐在這兒好玩?」餘燼銜住雲祈的耳垂,咬了下又放開,問:「坐我旁邊能死是不是?」
「你旁邊有金子嗎?」雲祈大變臉,捂著自己的耳朵,也壯起膽子回懟人,「還是坐在你旁邊會讓我突飛猛進?」
「哦,有利益才能坐在我旁邊?這誰啊變心這麼快,我記得兩個月之前有人可憐兮兮地抓住我的衣角,求我買他,那個時候哥哥叫的可動聽了,還說什麼只要我買他,他什麼都能做,是不是?」
雲祈臉頰紅撲撲的,傍晚的光從背後打過來,桌子椅子都充滿了溫馨感,他雙臂往桌子上一擺,埋頭趴在胳膊上,耍無賴道:「我不記得了。」
餘燼曲起手指,敲了敲雲祈的後腦勺:「又不記得了,年紀輕輕這腦子有問題可怎麼好,再過兩天會不會把你有男朋友這事都給忘了,嗯?」
「那你想怎樣?」雲祈轉過臉來,伏在手臂上看餘燼,「你這兩天已經提了好幾遍了,幹嘛一直說兩個月前的事?」
「因為我記得某人對我的承諾,」餘燼壓下身來,睫毛閃動間,他將雲祈從眼睛到嘴巴看了個夠,「我需要你兌現。」
雲祈盯著餘燼滑動的喉結,手指悄悄握緊,在這麼近的距離里,他被捲入餘燼的呼吸聲中,心跳節拍驟亂,「你要什麼?」
餘燼捧起雲祈的手,捏著他的指尖,秀粉的指甲微微長了些,月牙般的形狀,他順著指尖摸,道:「近日在網絡上出盡了風頭,沒打大賽呢就快要人盡皆知了,這以後真奪冠了,這雙手可就更值錢了,在我給它買保險之前,先讓我了解了解這麼漂亮的手除了能在鍵盤上跳舞,還會幹些什麼。」
雲祈蜷縮起指尖,抓住了餘燼的手,十指交叉,呼吸粗重,「又……又不是沒給你弄過。」
「上回那沒點手法的就別提了,今晚上要還那樣,」餘燼按住他的唇,「我就叫你這張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