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燼抬起手,漫不經心地說:「柏林的時候定製的。」
雲祈說:「我可以看一下嗎?」
餘燼摘下戒指,遞給他,雲祈將戒指接過來,捏在指尖,對著燈光看了看,他不懂珠寶首飾一類的,沒看出這枚戒指和市面上大多戒指有什麼不同,他只是想看看裡面那兩個字母,看起來很安心。
餘燼注意到他的動作,笑著說:「怎麼了,知道裡面刻著自己,還得再求證一下?」
他當年定製這戒指時的狀態還記得很清楚,那會他失眠嚴重,甚至都快分不清夢境與現實了,夢裡出現的人物睜開眼就不見了,有時候在人群里看到了雲祈,他就知道自己狀態不正常了,他越是刻意地想把人從腦海里剔除越做不到,最終放棄了驅趕的想法,承認自己的內心,服從自己的內心,將那兩個字母刻在戒指里,戴在手上,妄圖以此來稍減些想念。
來寄託無處可放的情感。
雲祈瞻仰透了這枚戒指,把它重新戴回餘燼的手上,看著他,也不說話,忽然,他湊過去,吻上了餘燼的臉頰,並在此停留了許久,才依依不捨地分離。
餘燼也沒有再問他什麼,這個吻很能解釋心理,他捧過雲祈的唇,兩人坐在沙發上接吻,由雲祈率先發起的親熱信號越演越烈,從輕柔慢和的吻變成激盪地發泄,二人抱在一塊,不一會兒,雲祈仰著頭靠在沙發上氣喘吁吁了。
他抱著餘燼的腦袋,頭頂的燈光揭露著深夜的荒唐,餘燼埋在他的頸窩裡,雲祈仰頭輕聲說:「慢點……」
他看著天花板,兩隻手無力地垂在一邊,今晚這張沙發被他們造作多回了,明天該怎麼收拾呢?
算了,那是明天的事,明天再想。
雲祈被抱回床上去。
忘記了幾點才入睡的,總之是精疲力竭了,睡得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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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爾比賽這一周席捲著各大視頻網站,任意點開的軟體恨不得將賽事情況推到你的臉上,刷視頻也是十條里七條賽事消息,全球直播的電競比賽已經來到了白熱化階段,萬眾矚目的中國隊正在跟韓國競爭冠軍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