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拉帶扯的將柳敘白雙手反剪在身後,一把將他推到在桌案邊上,原本就全身酸軟的柳敘白被這猛力的一撞身體立刻不穩,幾乎是以摔倒的方式重重的仰倒在桌面。沈凜覆身在上,衝著柳敘白笑道:「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想在琅環君清醒的時候驗證一下,昨晚發生的一切,是不是琅環君自願。」
自願?沈凜這架勢哪有問他的意思,分明是拿定了主,柳敘白索性束手就擒,反正也無從反抗。沈凜見柳敘白沒有再躲閃,心中甚是滿意,因為這足以證明昨夜柳敘白並不是因為醉酒才下的決定。柳敘白身上繚紗原本就絲滑無比,此刻正沿著肩頭微微側移。沈凜的變本加厲,總一次又一次的挑釁著柳敘白最後的理智,「你……你慢點。」柳敘白雙眸微紅,只能仰著頭哆哆嗦嗦的乞求著沈凜。
沈凜看著柳敘白的樣子,他臉上笑意漸起,他輕輕將柳敘白的淚珠吻去,然後強勢中略帶調情之意的問道:「怎麼,琅環君不喜歡?」柳敘白聽到他的話,羞憤的將臉別到一旁,面頰的緋紅卻出賣了他,沈凜沒有給他逃避的機會,一把捏住他的下頜將他的臉又轉了回來,盯著柳敘白等待著他的回答,柳敘白咬著牙硬是沒說一句,看著他倔強的樣子,沈凜一時來了興致,加深了指尖力道,這突如其來的酸痛迫使柳敘白開了口:「喜……喜歡,求你別……別。」
好羞恥啊,柳敘白心想,居然自己也有一天要被逼著說這些話,誰能想到一代宗師柳敘白柳琅環,刀山火海都不曾讓他屈服半點,如今卻在這屋棧桌案的方寸間連著求饒了兩次,更可笑的是他求的不是別人,是自己一手養大的愛徒沈凜。
不知是不是因為之前的心意互訴,柳敘白總覺得自己好像開啟了沈凜身上其他的性格屬性,平日一向溫順體貼的他,此刻竟如豺狼虎豹一般,肆意撕咬吞噬著自己的靈魂,柳敘白不禁懷疑,是沈凜一直就如此還是他也在刻意隱藏自己的本性。沒想到這種扮豬吃老虎的戲碼有一天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來來回回折騰多次後,柳敘白終於還是堅持不住聲淚俱下,顫顫巍巍的對沈凜說道:「寒濯……你放過我吧。」
沈凜見柳敘白已話盡於此,只得斂受分寸,沈凜將身形不穩的柳敘白輕輕從案上扶起,摟在懷中略帶心疼的戲謔道:「下次,定讓琅環君少受些罪。」
「沒有下次了!!」柳敘白聽明白沈凜的話中意,這分明是得寸進尺!!他馬上從沈凜懷裡竄了出去,沈凜似乎早就預判了他的行動軌跡,先一步擋在了柳敘白的逃跑路線上,柳敘白結結實實的撞在他的胸膛之上,沈凜低頭看著慌亂的他,忍不住還是調笑道:「如果沒有下次,那就繼續。」說著又扣住了柳敘白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