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不會有人能傷到你的。」
這話柳敘白聽著很是安心,剛才積壓的鬱悶也散去不少,他伸手摸了摸沈凜的臉頰,溫柔的笑道:「你還同從前一樣,總是這般的護我。」
「不然呢,你可是我的妻子,我不護你護誰?」沈凜吐了吐舌頭,握著柳敘白的手指啃咬了起來,「這世上除了我,誰也不能欺負你。」說完,嘴角的笑意便顯露了出來。
此言一語雙關,柳敘白一聽就知道他意有所指,馬上將手抽回道:「嘖,怎麼好好一句話讓你說的如此下流?」
「下流嗎?琅環想到哪裡去了?」沈凜明知顧問道,柳敘白被他問的語塞不止,臉上也紅暈盡顯。
這分明就是給自己下套,這怎麼說都是他沈凜占上風,柳敘白氣的在沈凜胸口錘了一拳,站起身打算換個離他遠一點的地方坐。
怎想沈凜根本沒打算放他走,拎著他的衣帶將他拖了回來箍在懷中,「怎麼,非得到床上才肯好好回答是嗎?」
「哼,到了床上我也未必會答!反正誰欺負誰這事情還說不準呢,別說的如此篤定。」柳敘白捏起沈凜的下巴,眼神異常堅定的說道:「下次,我會讓你下不來床。」
呦,好大的口氣,沈凜聽著倒是分外舒服,雖然這是柳敘白賭氣之詞,但至少他又有了藉口,可以隨時不計情況代價的強行上壘。
此間的柳敘白,還真別有一番意趣啊。
若不是還在等雲宿的消息,沈凜現在肯定合上門在這房間給柳敘白好好上一課,但是畢竟是大白天,北淵盟的人也都在忙碌,這時機實在不合適,但若什麼都不做,他總覺得浪費了這千載難逢的時刻。
「反正也是等,你要不要睡一會?」沈凜柔聲道,拉著柳敘白躺在床鋪上休息。
「不累,只是在想剛才發生的事情。」柳敘白嘆息著說道。
沈凜學著柳敘白的樣子,用指節颳了刮他的鼻子說道,「現在我們身在河洛城,所有人的目光也都聚集在此,不易做什麼大動作。」
「不知琅環可有方式聯繫到紫綾鳶?」
「呦?你又打算幹什麼?」一聽這個,柳敘白好像又來了力氣,馬上注視著沈凜。
這是什麼表情?吃醋嗎?沈凜看著柳敘白那似笑非笑的樣子,不禁下了這樣的判斷,「想什麼呢?想要知道外界的風聲,北淵盟的人都太過顯眼,紫綾鳶名義上與河洛城有所瓜葛,暗下因為紫川的原因同北淵盟也有些千絲萬縷的聯繫,某種程度上來說,她卡在正邪黑白之間,再加上她不涉江湖事,打聽事情也不會被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