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制?我何時在琅環君身上節制過?」沈凜將手向上一托,柳敘白腰間一空便直接仰躺了下來,他挑起柳敘白的下頜微笑道:「怎麼就是要不夠呢?」
對他而言,柳敘白就宛如令人成癮的藥物,一旦粘上,就無法停止無法擺脫,只會想要索取的更多,若說他是亂人心志的媚妖,也一點都不為過。
「寒濯對我來說何嘗不是?」柳敘白大大方方的將領口鬆開,衣紗薄滑,直接順滑到了肩下,他故意輕挑肩膀引誘道:「想要,我就給,反正我樂得其所。」柳敘白可從沒這麼放開過,這雖然和他平時作風反差極大,但是在沈凜面前,他無需遮掩自己的渴求。
「那……今天就讓將離他們多等一天吧,我們,還有很多……要試。」沈凜與柳敘白四目相視,話不必說明,便已知其心意。
這場未決輸贏的比試,持續的時間遠比沈凜和柳敘白想像的要久,連著幾日,他們幾乎都沒有離開過這院子,吃飯下去的飯遠沒有消耗的快,再到後來,二人幾乎連床都不曾下過。
眾人也心照不宣的沒有來打擾他們的纏綿,就如楚莫辭所說的那樣,每個人都長了記性,所以紛紛當做沒看到,宛郁藍城更是過分,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還專程送來了補藥,估計是幾日未見,怕沈凜猝死。
直到七日之後,眾人才覺察要不要稍微打斷一下二人的進程,畢竟再這樣下去,誰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你們誰去瞧瞧,在這麼下去,這燭龍殿便要變成茶攤了。」將離實在有些看不下去,這些天,他們幾個每日在燭龍殿碰頭,除了辦公便是喝茶等待,廣晴然和宛郁藍城已經接連下了幾夜的棋,楚莫辭在辦公之餘也會參與其中。
什么正事都不用做的日子,原本對於將離來說是他夢寐以求的,但是一想到沈凜這沒完沒了的樣子,他就痛恨自己當初為什麼給了他那麼多參考資料,但凡少幾本,他們也不必等這麼久。
「嚯,要去你去,別拖我們下水。」楚莫辭將雲子抬起,猶豫不決的同時也沒忘了回將離的話。
「就是,你若等不及便自己去找他們好了,我才不要去丟人現眼,你說是不是晴然。」宛郁藍城正沉迷於棋局,根本無暇參與將離的計劃。
廣晴然邊喝茶邊順應著宛郁藍城的話點頭,然後站起身對將離說道:「代尊使你再耐著性子等等吧,這時候去,你不怕尷尬嗎?」
「寒濯和琅環有今天這個樣子,都是你們慣得!」將離憤憤不平的抱怨道,沈凜這腦子裡除了話本上描寫的那些廢料,還有沒有點正常的東西?整整七天了,就算是發情也該結束了吧?當初擔憂他的身體,現在想想簡直就是多餘,只要身體好一點,他就沒完沒了,也不想想柳敘白能不能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