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凜那眉眼間的戲謔讓風知還恨的牙根直癢,這個混蛋居然用這種事情挑釁自己?光天化日之下行這周公之禮便罷了,竟然還在自己看到後完全不收斂,反倒是愈發情深?這梁子真的是越結越大。
見風知還還沒有合上門的意思,沈凜就知道他心裡不服,所以只得控制身前的柳敘白髮出一些聲響,好讓風知還知難而退,柳敘白不傻,他看到沈凜的視線總是越過自己,便心下覺得不對。
「寒濯,你……你在看什麼?是不是……有人在?」說完就想將頭扭過去,看看沈凜到底在注意何事。
「認真些琅環君,左顧右盼小心喊出聲。」沈凜將他平按在桌子上,好阻斷他的動作,然後輕笑著拉進了二人的距離。
「不要……唔……」柳敘白拍打著沈凜的胸膛,想讓他收斂一點,但是越是反抗,沈凜就越是上勁,被堵起來的嘴嗚咽不止,多番痴纏之下,柳敘白哭的已經無法呼吸,他雙眼含淚,聲音虛軟的央求著沈凜,「寒濯……放過我吧……好不好,求你了……我控制不住……我真的受不了了……」
「再這樣下去……他們都會聽到的……」
「不行,還不夠。」沈凜的回應更加堅決,他將柳敘白的雙手壓在他的頭頂,然後對著柳敘白已經紅到不行的雙頰壞笑道:「若不是見識過琅環君的程度,我可能真的會心軟放過,現在,聽話些,好好做該做的,不然我可不保證什麼時候結束。」
「啊!你輕點……好疼……」
「好,我慢些,琅環君再忍忍。」
「可是我……」
「忍忍,好嗎?聽話。」
「唔……」
這對話聲雖然微弱,但門外的風知還卻聽的清楚,他再也呆不住,他必須承認,他確實可恥的想像過柳敘白這幅嬌羞欲滴的模樣,可真看到時候,尤其是看到他與別人歡情之時,心裡既疼痛又興奮,在自己失控前,最好還是趕快離開,他抬指將門掛好,然後黑著臉向外走去。
「怎麼了?神君沒事吧?」陸竹笙顯然還在狀況外,他不明白風知還在門口駐足了許久到底是在幹什麼,但看他臉色不好,心裡更是慌亂,所以也想上前看看,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風知還一把拉住了他,然後拼命的向外扯去,陸竹笙一臉疑惑,但看風知還面色一陣紅一陣黑,也不敢開口再問,只能由著他帶著自己往外走。
「呦,這麼巧都來了?兄長他們睡醒了是嗎?」白玉京的出現,立刻讓風知還汗毛直立,他和柳敘白的關係好,放在以前,白玉京都是直來直去,從不打招呼的,所以他可不會像自己這樣客氣的敲門,若是讓他看到了全程那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