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該是,原本我想讓玉京試試看的,但是玉京說這上面好像有一層千葉咒印,他破不開,所以只能等我恢復之後親自來過。」柳敘白將沈凜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然後又道:「至於你說的夢中島,我從未聽過亦或是見過這樣的地方,也許只是一個夢?」
只是夢嗎?沈凜有些質疑,那同源之力不像憑空出現的,見他還在思索,柳敘白便提出一個新的想法,「不過你既然提到了海,幾界之中有大片海洋的地方,只有歸墟與九罹,但九罹風浪大,多是雷雨天象,像這樣晴空萬里的,或許是在歸墟?」
歸墟,沈凜本能的聯想到了瀲骨印,最開始聖器失竊就是發生在歸墟,這也許是個方向,果然還是得請教柳敘白,他興奮的吻了柳敘白的唇。
柳敘白沒有推避,而是任由他親吻,原本就沒有被束起的衣衫此刻正半掩半露出他纖白的身軀,沈凜也開始在腦子裡醞釀,白玉京說的沒錯,柳敘白現在的樣子任誰看了也把控不住,他們不跟來壞事確實是明智的。
他一把將柳敘白撈了起來,單臂緊緊的箍鎖著柳敘白的腰,然後眼神幽迷的說道:「琅環君,許諾我的獎勵,我現在要來討了。」
果然,只要是在獨處的時候,方圓十里有張床,沈凜的腦子裡就想不到別的事情,柳敘白將雙手搭在沈凜的肩上,然後淺然一笑,「輕點,腰要被你勒斷了。」
「我這脊骨可是才修復好,你這麼用力,等下真要為君折腰了。」
沈凜聽著柳敘白口中調情的話語,心裡不禁燥弄起來,不由得將臉貼近柳敘白還有些微涼的胸口,「這蜃海明宮沒有旁人,琅環君總該讓我盡興了吧?」
「既是許諾你的,便沒有收回的道理。」
「不過我尚不知這新生之軀韌度幾何。」
「寒濯,留心啊。」柳敘白搭在沈凜肩頭的手緩緩沉落,指節如觸撫弦般曲彎,勾挑連帶間,絲絛外引繩結垮散,赤衣華裳徹入輕風,敞疊層落於腕末。
沈凜腕起揚墜,將那堆沉的衫服甩去,雙指捏起柳敘白的下頜,靜眸駐望的淺笑道:「琅環君這副尊容,真是讓人下不去手。」不知為何,他此刻再看柳敘白,心裡竟生出一絲難以言說的興奮之意。
這面容他早已不能熟悉,雲雨多番之下,柳敘白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但是今天卻有些不一樣,他似乎隱約感受到了柳敘白有些不同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