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凜這情話還真是張口就來,柳敘白被他的三言兩語哄的心情大好,他彎眉凝目,對沈凜說道:「呦,這麼霸道?」
「我霸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琅環君現在才知道?」沈凜見柳敘白接了他的話茬,顯然已經不在同他置氣,所以沈凜的動作也更加放肆了起來,他附身咬住柳敘白的耳垂,熱流噴灑在他的耳畔。
「若不是答應了淮洲,暫時不能有任何越軌之舉,今日,我就得讓琅環君好好知道一下,不告而別的代價。」
這是什麼時候定下的君子協議?沈凜竟然和楚雁離有過這樣的交易?真當自己是個物件啊?柳敘白一臉無奈,他嘆了口氣說道:「你和淮洲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沒說?」
「很多,這是實話,但是內容我不能告訴琅環君,畢竟,這是我和淮洲準備給你的禮物,輕易說出來,那我這些日子,不白忙了嗎?」沈凜話說的很是坦誠流利,眼神也沒有躲閃錯避,可見所言為真。
「禮物?你們在給我準備禮物?」柳敘白錯愕,他沒想到,這些日子沈凜刻意早出晚歸,竟然是在給自己準備禮物?
是新的扇面?還是新的衣服?又或是什麼新的菜色花樣?柳敘白琢磨了半天都沒有想到一個準確的答案,看沈凜整日都累的半死,回來到頭就睡,想來這禮物應該極為耗力。
但不管是什麼,這都是沈凜與楚雁離的良苦用心,他著實不該誤會這份好意,想到這裡柳敘白有些難為情,他險些曲解了沈凜和楚雁離,雖然是他們故意相瞞,但是自己也不該因此負氣,還一聲不吭的出來。
這種孩童才會有情緒,有一天居然也會出現在他柳敘白的身上,柳敘白越想越覺得丟人,他什麼時候也變的心眼這么小了?
「嗯,那這婚,琅環君還退嗎?」沈凜學著柳敘白的樣子,用指節颳了一下他挺翹的鼻尖。
「呃……」柳敘白自知理虧,只能紅著臉嘟囔起來,「那……不退了吧……」
「看來我的琅環君真是委屈壞了。」沈凜抱著柳敘白撫著他的髮絲,「今晚哪兒也不去,就陪你好不好?」
「……」
「還不滿意?那要不回去我就同淮洲說,這破約定誰愛遵守誰遵守去,今夜我得好好彌補一下琅環君。」
「你……」
「哎呦,琅環君這是喝多了還是害羞了?」沈凜用指背摩挲著柳敘白因為窘迫而脹紅的臉頰,「下次喝酒可不許一個人,我可聽店小二說,你一來就有人盯上你了。」
「我的琅環君這麼溫柔漂亮,若是總這樣一人在外,被人騙走了可怎麼好?」
溫柔嗎?他可才把人從樓上扔下去啊!這像是個溫柔的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柳敘白心笑,他將手往沈凜脖子一套,而後撅了噘嘴說道:「我喝多了,走不動了,你抱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