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琅環君可知我忍得多辛苦。」
「不過沒關係,到了這裡,就該換換了。」沈凜繼續道:「給我下藥,琅環君,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便將柳敘白一把推到在地,好在這建立在識海之上的虛層並不堅硬,這一下柳敘白只感覺自己摔進了一團棉花之中,他看著沈凜那恨不得現在就將他一口吃盡的樣子,身子不由得向後縮了縮。
「沈寒濯,我只是按照你的方式做了一次,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再說了,我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不就綁了你一下嘛,真記仇。」柳敘白抱怨起來,他確實是一時興起想逗逗沈凜,但是沈凜現在的狀況,讓他感覺不妙,似乎之前的警告現在才起了作用。
「呵……」沈凜看著有些退卻的柳敘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他用手將遮擋在臉側的髮絲別在耳後,而後如鷹一般緊盯著柳敘白。
「我沒什麼不滿意的,琅環君做的很好。」他上前兩步,將柳敘白的腳踝扯住拖回原處,「下面的,交給我吧。」
「事先說明,這一次,我可不保證琅環君會不會受傷,畢竟仙子醉的效力,琅環君是知道的。」
「這不由我控制,什麼時候藥力散了,就算結束。」
「還有,琅環君的識海與我的識海相連,只要我不同意,你是出不去的。」
沈凜這一番話算是將柳敘白的後路斷了個乾淨,這識海如此大,而且除了這虛層,根本沒有其他的東西,柳敘白連躲都不知道要去哪裡躲。
「我真的只是……」他還想再辯解一下,但沈凜已經不再給他開口的機會,衣衫頃刻間被撕碎,這種粗暴的行徑柳敘白只在沈凜心魔發作的時候見過。
好可怕,柳敘白有些後悔自己多此一舉的做法,他原本是想給沈凜一個教訓之後,再好生安撫,結果現在變成了自討苦吃。
「啊!寒濯你輕點!你輕點!」柳敘白突然發覺,在這識海之內,不光是感官的放大,連帶整個靈魂都會產生共鳴,也就是他即將體會到的一切,都要比從前強了百倍不止。
再加上仙子醉,已經不是說盡興這麼簡單了,能活著離開就算是萬幸。
要怪就怪,他和沈凜之間太過默契,兩個人想的都是讓對方更加愉悅,結果不想卻弄巧成拙,反倒讓事情走向了極端化。
殘剩幾條未能脫下的珠鏈裝飾,沈凜也懶得一層層的去解,反指一拉,便將其扯斷,珠玉散落,在虛層之上滾走游回。
「輕點?不可能的。」柳敘白翻騰著身子想要推開沈凜,但沈凜卻絲毫不為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