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凜突然停了下來,用手捏起柳敘白的下巴說道:「琅環君,想不想喝酒?」
「啊?」喝酒?喝什麼酒?今天喝的還不夠多嗎?柳敘白搖搖頭,他確信,沈凜這個時候問出這樣的問題,一定又準備了什麼歪點子。
「那不巧了,我想喝。」說完,手向著虛空一抓便出現了一個盛滿酒水的酒壺,柳敘白定睛一瞧,便覺得不大對勁,這酒壺不光比尋常的大了許多,壺嘴還更加細長。
該不會是……柳敘白馬上反應了過來,趁著這沈凜拿酒的空擋直起身子準備逃跑,他才不要被這樣餵酒,再是不壞之軀也不能這麼玩啊?
但他剛移出一些,後背就撞上一個堅硬的身軀,柳敘白還沒來的及回頭看,就聽到了對方的聲音,「嘖,寒濯,看緊一點,這不,差點就跑了。」
楚雁離?他怎麼會在這裡?柳敘白現在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冰,一個沈凜就夠他受的了,楚雁離這個時候出現,只能說明,他接下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會生不如死。
「琅環君不是想試試嗎?今日,滿足你。」沈凜給楚雁離打了個眼色,而後道,「按住他。」
「都是你自己說的,我沒說過!」柳敘白心裡是真的恐懼了起來,他瘋狂的甩動著手臂,但是楚雁離可比沈凜更不知分寸,他牢牢的將柳敘白的雙臂鉗握在手中,向後的力道之大,險些將柳敘白的胳膊折斷。
「楚雁離你放手!」
「寒濯,庭宣君不聽話呢。」楚雁離對著柳敘白暴露在外的後頸輕輕吻了一下。
「確實,不聽話的很,今日還給我下藥了,你應該也有所體查吧?」沈凜看著柳敘白那滿臉驚異的表情笑著說道。
「難怪,我就說怎麼今天就是控制不住呢,原來是庭宣君自己送上門來了啊?好熱情,我喜歡。」
「那,你來?」楚雁離像是在同沈凜商量著什麼,沈凜這會倒是大方了起來,將酒壺搖了搖便道:「今日是我的洞房花燭,我來不過分吧?」
「合情合理。」
兩人的對話聽的柳敘白心驚肉跳,這是兩人同步的基調是已經定下來了嗎?還沒等柳敘白措完辭,沈凜就已經開始動手,但柳敘白怎麼會順從的答應,見他不配合,沈凜只能嘆了口氣道:「淮洲,東西給我。」
楚雁離聞言,從懷裡摸出了一捆紅色的麻繩,這東西相比起平日捆他用的衣帶或是布條都更加強力,他見狀直接大聲制止道:「不要!我不要。」
「我說了,今天琅環君說什麼都不管用!」沈凜態度強橫的很,根本不聽柳敘白所說的任何話。
這一幕讓柳敘白險些嚇哭,他不知道原來是自己低估了沈凜,如果早知道有這些等著自己,他何苦去找葉冰清索要仙子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