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覺比貧民窟兌水的苦咖啡還難過。
在三種性別平權的時代,旁人總說beta是風,自由自在,沒有什麼可以拘束他們。
那哪裡是風啊……
分明是墜落之前,最後引起的波瀾。
"不會有alpha,也不會有omega。"
楚霄琅握住他的手,年輕健壯的身體逼近他。
"我已經有一個beta了。"
穆鶴山看著他,牽起嘴角,抽出被控制的手。
"beta不會是任何人的。"
如果硬要說,他們可以是紊亂的戰利品。
他們的自由,往往出現在可笑的時間。
"而且我已經老了,馬上就要死了。"伸手拍了拍楚霄琅的胸膛,"你還年輕,還有太多你沒有見過的事。"
穆鶴山垂著眼想了想,決定再補一刀。
"況且你不是我的第一個alpha,也不是最後一個,我的客人比你想的多,有alpha,也有beta。"
他仰頭吻上楚霄琅,像是兩塊相斥的磁石被人緊緊扣在一起。
一吻結束。
楚霄琅看見那雙微紅的唇開合。
"我的親吻也比你想的廉價的多。"
刀叉敲了敲餐盤。
"有時候一頓飯就可以買下。"
【主人,主角受來了】
穆鶴山的眉頭一皺,有些僵硬的轉頭。
精緻的草莓蛋糕砸在地上,奶油化成黏膩的液體,面色慘白的omega看著他們,像是不可置信,那張年輕俏麗的臉上五官扭曲著,像是炸毛的貓。
"系統,有時候一些馬後炮可以不放。"
被年老色衰的beta奪走愛人的憤怒可不輕啊……
穆鶴山選擇拿起桌上整瓶的紅酒,酸澀的液體嗆得疼痛,臉上掛著酒醉的紅,晃晃悠悠的走到omega面前,伸手挑起omega下巴的瞬間,被楚霄琅扛起在背上。
"你需要休息。"
穆鶴山撐起上半身,手裡的酒瓶也搖搖晃晃。
"我需要一個床伴。"
"我陪你。"
紅酒被倒了楚霄琅一身,酒味散開。
"我不喜歡alpha。"
被丟進柔軟床鋪時beta也還在念叨著。
"你們總是欺負我,不管是平時,還是床上。"
"不會了。"
alpha的皮囊下是腐朽的靈魂,他已經離開穆鶴山太久太久,他抓住了唯一一次機會,才能把beta留在身邊,他不可能再離開,不可能。
alpha永遠學不會尊重。
犬齒咬下未發育的腺體,像是有人惡作劇般的往朗姆酒里投放了兩片檸檬。
"你不會離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