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他,只是人工製造出妄圖模擬的香精味。
"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了。"
beta友好的伸出手自我介紹。
"我叫穆鶴山,是楚霄琅……認識很久的朋友。"
omega拍開他的手。
"誰在乎你這個beta!"
身後的僕從們不敢擅自動手阻攔omega,只能儘快聯繫楚霄琅回來。
"你!"omega指著他,"滾出去!"
原本偽裝的溫柔可親的面具在沒有alpha的情況下不需要維持,在beta面前,小惡魔的一面不留餘地的散發惡意,原本以為beta會慌張失措,卻沒想到,穆鶴山眼睛微微睜大,竟然反問他:
"我可以離開嗎?"
什麼意思?
Omega皺眉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突然襲來的高濃度信息素攻擊壓制,他只看見一雙皮鞋走過,和alpha高大的背影。
隨後被丟出別墅的變成了他。
穆鶴山又被控制在狹小的房間裡,不像從前的時候,會需要精打細算到每分錢,富足溫飽,好像除了自由,別的他都有了,年輕有為的伴侶,寬敞的房子,不需要放下自尊去搏一線生機。
但他其實什麼也沒有。
他和楚霄琅之間從來沒有愛情,alpha和beta的組合在哪裡都可笑,別說別人了,他自己也不覺得他們現在的關係是可以被稱之為戀人的狀態。
只是一時鬼迷心竅罷了。
等到年輕人的熱情過去就好了,穆鶴山這樣開解自己,他並不擔心自己被藥物轉化為omega治癒,abo社會的歷史並不只是幾十年,而是幾百年,偶爾也會有患病的beta走大運,至少這種方法,一定有人嘗試過。
無論科技發展到如何高度,基因從不是什麼可以被輕易改變的東西,萎縮十幾年的腺體,也不會因為藥物的作用再次發育,那不過是化學藥劑對人體造成的幻覺。
世界的中心對彼此都有無法解釋的吸引力,即使這個十年失敗了,他們還有下一個十年,這個輪迴失敗,還有無數個輪迴。
誰都逃不過命運的。
這次小烏龍造成的唯一影響,只是beta越發閉塞的生活空間,還有旁人越發小心點服侍。
某天,楚霄琅端來那杯溫水。
穆鶴山接過卻沒有喝。
"要接受現實啊……小孩。"
那些藥劑只在最開始讓腺體不正常的活躍,但只過去一個月,藥劑的作用變得微乎其微,紊亂再次占據上風,就像有了免疫力一樣,承載alpha希望的藥劑再也沒有起過作用。
穆鶴山把杯子放下,沒再去碰。
"沒有辦法的。"
他已經可以坦然面對死亡,但做不到看著自己養大的alpha徒勞的努力。
楚霄琅勾住他的手指,慢慢把beta抱緊,很少見他示弱的模樣。
穆鶴山知道,他的狀態很差。
"可我真的很想你,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