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這些年你的襪子都是景叔給你挑的,哪天出門不是景叔給你搭衣服,頭髮絲兒長度都是景叔給你把控著。」
三叔摸了摸鼻樑,他知道朝岸寧說的都是對的,他自己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但嘴上依舊不服,自己一個人嘟囔了半天,對於朝岸寧不按他的想法剃個新髮型,還覺得有些遺憾。--
朝岸寧避開自己要求婚的事,只說三叔要給他剃新髮型,聽得棲南樂了半天。
倆人說著話,服務生在外面敲門,指了指走廊上的行李箱,問是不是他們的。
朝岸寧的行李箱棲南認得,確實是他的,朝岸寧進房間半個多小時了,自己行李箱放在走廊上都沒想起來。
朝岸寧光想著棲南,忘了行李箱,跟服務生道了謝,把行李箱拖進房間。
兩個人先去餐廳一起吃了晚飯,在街上走了走,沒在外面多待就一起回了酒店,他倆現在只想跟對方在一起,周圍的一切都入不了他們的眼。
「能碰水嗎?」棲南摸了摸朝岸寧頭上的疤。
「能,已經拆線了,現在沒事兒了。」朝岸寧說。
「那你先去浴室洗澡,坐那麼久飛機,肯定累了吧,早點睡。」
棲南一句早點睡,聽的朝岸寧口乾舌燥,找出自己換洗的衣服就進了浴室,還問棲南要不要跟他一起洗,棲南正在回方言信息,讓他先洗。
朝岸寧脫下來的褲子搭在床沿,棲南發完信息順手拿起來想放到旁邊的沙發上,他一拎,朝岸寧褲子兜里掉出一個包裝很精緻的黑色小盒子。
只是看到那個盒子,棲南就已經猜到了,裡面是戒指。
棲南沒猶豫,直接打開戒指盒,拿起戒指仔仔細細看,戒指內圈刻著小蛇叼著一朵紅玫瑰,他跟朝岸寧姓的縮寫在頂端。
棲南知道哪個是自己的,試著戴在自己手指上,很合適,舉著手對著燈看了半天,戒面泛著亮亮的光點。
朝岸寧洗完澡出來,發現棲南手上戴著戒指,正舉著手在看呢,眼睛裡浸著眼眶包不住的笑意。
看見朝岸寧洗完澡出來了,棲南問他:「你的戒指你試了嗎?」
「試了。」
棲南戴戒指的那個手沖他招了招:「過來,你的我給你戴上。」
朝岸寧腰上就圍了個浴巾,趴在床上,整個背肌都是緊繃著的,手心托著棲南戴戒指的手,在他無名指上親了下。
「哥,我還沒求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