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雁鳴想了想,最後得出一個比較貼近事實的答案,「吃醋。」
「吃醋?」莊昭煬用批評的眼神看向莊雁鳴,「哥你怎麼這樣?」
「說不出什麼實質性的建議就滾回去好好上班。」
「哎哎哎,我話沒說完呢,怎麼總趕人走啊?」莊昭煬正色道,「那你就得表明你的態度,求婚就是其中最有效的方式。」
求婚?他和孟歸南都還沒在一起,怎麼求婚?
當天下午,莊雁鳴出現在了聯德廣場。
他從寶貴的下班時間裡抽出了兩個小時,但並沒有選到一款很滿意的戒指,不是太素就是太俗,鴿子蛋一樣大的鑽戒到了孟歸南手裡只有丟在柜子里吃灰的份兒,可素圈的戒指又展現不出他的誠意,想來想去,他還是又聯繫了先前為孟歸南定製胸針和月亮項鍊的那個珠寶設計師。
設計和製作都需要時間,這一等就等到了秋天。
莊雁鳴算了算日子,他快要過生日了,如果在生日那天向孟歸南求婚,就算孟歸南不答應,那至少也會看在他過生日的份上答應和他談戀愛。
莊雁鳴忐忑又期待,只等著這一天的到來。
莊雁鳴生日那天正好是周六,他本打算周五休一天假,但周四下午快下班時,被莊鎮山臨時安排了出差。
深港分公司掛牌成立,本來是要徐健翔去的,但徐健翔被困在了津省走不開,也只能他去跑一趟了。
莊雁鳴全程黑著張臉,只有剪彩時,才勉強露出個笑,儀式結束沒過多久,分公司的負責人來邀請他參加晚宴時,他人就已經在機場了。
莊雁鳴兜里揣著求婚用的戒指,趕在九點前回到了知春苑。
進樓洞時,他習慣性地抬頭看了一眼,已經八點半了,孟歸南還沒有回家。
想到也許孟歸南還在醫院,莊雁鳴就忍住了給他打電話的衝動,只發了條信息:還在醫院嗎?我過去接你?
等莊雁鳴洗了澡出來,還沒收到孟歸南的任何回復,他握著手機在床邊坐了片刻,給他打了通電話過去。
「你在哪兒?」
「我馬上就回去了。」
「還沒下班嗎?我過去接你。」
孟歸南拒絕了他的提議,「我早上開車來的,十分鐘就到家了。」
「那你吃過飯了嗎?」
「沒有。」
掛了電話,莊雁鳴點了餐,孟歸南到家時,晚飯也正好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