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是被俘虜的巫師,我並沒有犯錯,難道這個巫師遊戲還有我不知道的隱藏規則。」
圖南絞盡腦汁,搜腸刮肚也想不出巫師遊戲是什麼鬼,她只能說:「因為,因為....」
「因為我馬上會喝下你藏於口中的毒藥,不得不聽命於你?」
「對,就是這樣。」
圖南棕色水潤的眼眸一亮,將皮爾洛的話重複了一遍。
於是那隻箍在她腰上的手突然上移,環住了她瑩潤的肩頭。
「好,那就照你說的做。」
聽了這句話,圖南的大腦瞬間就宕機了,她輕咬了下唇,仰起緋紅的臉,茫然的看著皮爾洛,不太確定他說的照做是什麼意思。
這個帶點風情誘惑的動作,足以教任何一個男人為她瘋狂。
皮爾洛喉結滾動了一瞬,扣住圖南的後腦,低頭含住紅潤嬌艷的唇。
撬開,更坦率地嬉戲吮吸,輾轉碾磨。
喉嚨里的嗚咽連同舌尖的甘甜被皮爾洛奪走。
但帶著荷爾蒙氣息的清冽卻順著喉嚨咽下。
落日絢麗的餘暉透過窗簾的縫隙投射進來,將兩條緊密糾纏如同藤與木的影子慢慢拉長。
圖南淺棕的眼眸里淌著醺醺然的霧氣,神情在玫瑰與皮革紅酒香與荷爾蒙的氣息交融中逐漸迷離。
一個從激烈變得綿長的吻,鼻息曖昧地糾纏著。
不怎麼安穩的,溫暖潮濕的夢化作蝴蝶,在舒緩的呼吸聲中振翅。
長而繾綣的睫毛漸漸垂下,在緋紅的臉頰投下一片陰影。
皮爾洛吻圖南的時候,也在凝視著她,但他怎麼也想不到,圖南竟然睡著了。
理智重新回到皮爾洛的眼睛裡,他只能匆忙結束這個難捨難分的吻。
將燥熱的念頭從鼓譟的心裡重新壓下去。
抱起圖南,進入臥室,將她放在內斯塔的床上。
圖南忍不住伸手撓了撓臉頰上的髮絲,紅唇嬌艷欲滴,像是誘人親吻的妖精。
皮爾洛凝視著眼前這個擾亂他的心緒,還堂而皇之睡得安穩的女人。
伸手替她撥開額前凌亂的髮絲,又用指腹將睫毛上的淚珠輕輕抹掉。
當一個人一旦進入迷局,就不可避免的會發現,荒誕不是一個終點,而是起點。
事實上,他從未認真的去想過會邁出今天這一步。
對於足球,他的堅韌執著十數年如一日,而對於愛情,他也有著更高的定義。
而現在,恰恰是這種崇高的定義困住了他,讓他搖擺在行動與退縮之間。
皮爾洛回到客廳,拉開客廳的窗簾,打開窗戶,重新坐到單人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