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別這麼...看著我……巫師之杖……定身……」
「巫師小姐,如果你是想在我身上達到你捉弄人的目的。」
皮爾洛猛然一拉,圖南整個人就被他扯了過去。
圖南心裡感到忐忑,不安地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皮爾洛捉住她的手,環住脖頸,然後將她整個按進懷裡,兩個人的距離近的呼吸可聞。
「那我只能遺憾的告訴你——你失算了,我喝下了欺詐者之酒,定身對我無效,不,現在這酒,似乎有些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唔——」
紅唇被溫熱覆蓋,氣息綿長的深吻,溫和的,柔軟的,被試探吮吸,帶著點不經意地挑逗。
遠處商業街上人聲鼎沸,酒店露台上隨時會有熟人出沒。
皮爾洛沒有打算在這裡,給這次友好的交流,增添不必要的刺激和麻煩。
他摟緊纖腰,將圖南抱起來,進了房間,反手關上落地窗。
刷的一聲,窗簾被拉上,房間內的光線頓時也變得昏暗起來。
圖南昏昏沉沉地回過神來,已經被坐在單人沙發上的皮爾洛托著換了個姿勢,坐在他身上。
唇齒間,輾轉碾磨。
優雅的中場大師皮爾洛,用他那藝術般的抽象思維和行動力,讓圖南知道了什麼叫慢工出細活。
她的睫毛顫抖,眼底因快意而盪起一片水霧。
瑩白如玉的小腿被揉捏,一路往上。
直到脊背突然爬過一陣過電般的酥麻,圖南軟倒在皮爾洛胸前,呼吸急促。
這時,她的心裡突然湧出一種未知的恐懼來。
剛才那個和她坐在小沙發上喝著紅酒的年輕人,那個看起來整天昏昏欲睡的憂鬱沉思者,賽場上優雅藝術的大師中場。
隱藏在他血液里的那部分特徵,屬於足球的那部分激情,還有悶燒的,惡作劇的因子,毫無顧忌的向醉酒的她顯露出來。
而她已經頭腦發昏到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任那個帶著濕熱氣息的吻覆上雪白細膩的脖頸,激起一陣戰慄。
「不對。」
於是皮爾洛停了下來,凝視著圖南的眼睛。
「哪不對?」
「你不該吻我。」
「很棒的想法,可是你將手伸進了我的襯衫里。」
圖南被說的羞愧難容,反抗的勇氣剛升起一點苗頭就被掐斷了。
纖腰還在被有技巧的揉弄,撫在胸膛上的指尖都因綿綿不斷的刺激不自覺地繾綣著。
但她沒空理會,勉強忍住戰慄的衝動,把希望寄於接下來的談判。
「現在公平了,但你要…停下來,不能對我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