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自己沒有你,就什麼力量都沒有。」
塔爾德利正在和國家隊主管頭碰頭商量,要不要把這一版本用作奪冠紀錄片。
而攝影師交頭接耳,眼神瘋狂交流,他們想要將跑調的斯蘭蒂娜花絮剪出來,放到錄歌的正片裡,讓她「留名千古」。
「於是我差點差點就要坐上火車要去要去你身邊。」
加圖索按著耳機,音樂水準格格不入的布馮心酸地被球星們擠的只剩下一個頭。
馬爾蒂尼攬著有點害羞的皮爾洛,內斯塔將圖南耳邊的碎發掖到耳後。
托蒂一點都不避諱鏡頭,還能分心去系運動褲帶。
「但是我心中欲望的火車卻來往相反的方向。」
窗外,百靈鳥婉轉的啼叫划過湛藍的天空,停在高大挺拔的楊樹上,隨搖擺的微風飄選了。
……
內斯塔在樓下做飯,圖南剛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整理好,托蒂就推門進來,把門上鎖。
圖南以為托蒂又想干什麼壞事,嚇了一跳。
「你鎖門干什麼,弗朗西。」
「我們得單獨聊聊,圖南爾。」
托蒂像個小混混一樣沒正形的坐在沙發上,看到圖南不理他,又耍無賴似的走過去,躺倒在床上,枕著手臂緊緊盯著她:
「你給了桑德羅項鍊還不算,現在又給了他指環。」
圖南推推託蒂,把被他壓在身下的衣服拽出來,重新疊好。
「是嗎?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你是怎麼看到的?」
她還在想什麼時候找機會把項鍊送給托蒂,他就自己送上門了。
「我怎麼看到的?他整天帶在身上,生怕別人看不到。」
托蒂心裡酸溜溜的怒火,被圖南這輕描淡寫的話,一下子挑起來,他一把抓住素白纖細的手腕。
「別搞這些了,我一來跟你說話,你就總有做不完的事。」
圖南:……
「好吧,好吧,別鬧,弗朗西,你先等我一會兒。」
即使托蒂的手握的沒有那麼緊,圖南也費了好大的勁才扯開,她轉身走到床頭櫃,拉開抽屜。
剛把那個十字項鍊拿出來,身體就瞬間騰空,她整個人被托蒂打橫抱起。
還沒來得及叫出聲,托蒂就將她按進柔軟的被窩,不再是吊兒郎當滿不在乎的神情,藍色傻野的眼睛帶著幾分狠勁與委屈,說出口的話卻也惡狠狠:
「等什麼,等你隨便拿出一件東西敷衍我,你這個騙子。」
說完,不等圖南反應過來,托蒂又將金棕色捲髮腦袋埋進她的肩頭,過了一會,悶悶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