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就算了,這次呢,不是生日,也不是節日,就算是慶祝奪冠,難道我不應該也得到一件禮物嗎?」
圖南被這一連串的反應搞蒙了,她只來得及在被按倒之前,將十字架項鍊掏出來,系在他的脖子上。
「一個十字架,它會保佑你,在賽場上,得到神靈的庇護。」
擁有減傷機制,不能規避傷害,也不能提前預知,和它的主人垃圾系統一樣辣雞。
球員不可以經常將飾品帶進球場,但這好歹是綁定型,不管多遠距離都能輻射。
托蒂抬起頭,緊緊盯著胸前那條,樸素的不能再樸素的銀白色十字架項鍊,惡狠狠的表情凝滯在臉上,他結結巴巴道:
「這還像點樣子。」
「當然,早就準備好了。」
「為什麼不早點給我?」
「我以為你不會喜歡這種純銀製品。」
圖南棕色水潤的眼眸眨得飛快,她才不會說自己只是忘了。
「你這個小騙子,一說謊就眼睛眨得飛快,不過我這次原諒你了。」
托蒂凝視著她,藍色眼睛裡露出傻裡傻氣的笑容,他把帥臉湊過去,說出的話卻介於一本正經和厚顏無恥之間:
「給你親一口,算作回禮。」
圖南沒有動,托蒂啾咪一口親在紅唇上,在她發飆之前,翻身從床上下來,奪門而逃。
圖南:……
晚餐後,洗漱完躺到床上,內斯塔敲門進來,在沉默了一分鐘後,他將圖南從床上抱到沙發上。
「你要去阿賈克斯。」
這句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圖南有些無措地摟著他的脖頸。
她也才收到消息,米諾本來在荷蘭緊急處理著因這件事引起的軒然大波,但剛才熱度已經壓不下去了。
阿賈克斯拿到了荷甲冠軍,主帥阿德里安塞本應該獲得一張續約合同,現在卻只能宣布轉投他處。
所有荷蘭人都在討論著這個世界盃上大放異彩的助教究竟有什麼本事,能將功勳主帥擠走。
本哈克得到了誰的授意,俱樂部主席,還是董事會,已經沒有人在意。
圖南被荷蘭媒體炒到了風口浪尖。
阿賈克斯完美的將自己從逼走主帥的風波中摘了出來,甚至得到了世界盃之後的又一大波熱度。
這樣逼迫的手段並不光彩,但卻幾乎是每個豪門都有的傳統。
圖南很討厭這種約定俗成的潛規則,但她卻不得不妥協在現實的利益中。
這是最好的機會,錯過了這個機會,她要花上五年,甚至更長的時間,才能登臨頂級聯賽的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