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如果你早知道叫我, 哪還有這麼多事。」
「你故意的。」
圖南側過頭, 不想理他。
「這句話我不愛聽, 圖南爾, 我樂意受你差遣,還是一種罪過麼?」
托蒂的視線往下, 瑩白脖頸上紅梅朵朵,他心裡又開始痒痒,情話張嘴就來。
「送我過去。」
圖南摟緊托蒂的脖子催促,只想趕緊洗漱完,讓他把衣服拿上來。
現在這件毛衣, 稍微動一動腿, 就春光乍泄,這隻該死的哈士奇還在托蒂腿下轉圈, 激動地像是吃了藥的耗子,四爪各跑各的, 下一秒就要尋機撲上來。
托蒂反手關門,把哈士奇隔絕在門外, 從後面環住纖腰,伸手把杯子和新的牙刷拿過來。
「諾,今早拆的。」
圖南擠了一些牙膏,在粉色的牙刷上,塞進嘴裡,粉白臉頰鼓起,上面還帶著紅痕。
托蒂大手緊箍著圖南,貼著瑩巧耳垂吮咬,將有些粗重的呼吸灑在上面。
旁邊就是淋浴間,舊地重遊,心裡不免胡思亂想。
盈盈一握的纖腰藏在寬大的毛衣里,只有仔細撫摸才能感受到昨晚究竟有多軟,有多滑嫩。
「別弄,弗朗西。」
圖南被托蒂糾纏地腰肢酥軟,酥軟中帶著荒唐的酸痛,眼底浮起淚霧。
她放下毛巾,抬起胳膊,綿軟無力地向後搗了一下。
「放開我。」
托蒂捉住她的手,按在金屬扣上,語氣誇張,聲音帶著點蠢蠢欲動的沙啞。
「噢,你太絕情了,圖南爾,當你暫時不需要一個男人的時候,也得要有憐憫之心吶。」
圖南:……毫無節制,毫無道德底線,羅馬王子不如叫羅馬流氓。
圖南想抽他一個大嘴巴子,手卻被捉住,抽也抽不回來。
她心裡有些慌亂,轉過身,面上佯裝鎮定。
「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
「你想都不要想,你想把我折磨死,我還要回荷蘭,難道要讓我爬過去登機嗎?」
圖南拍掉托蒂的手,順便把手腕解脫出來。
下一秒,又被他緊摟在懷裡,熾熱的胸膛貼上來,嚴絲合縫,耳垂被咬,愈發酥麻。
「喔,一會兒功夫,耽擱不了什麼事。」
托蒂這麼說,大手卻誠實地從毛衣下擺伸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