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形來看他是這麼的優雅, 聚精會神看著她的時候, 有著板鴨王子一樣高貴不可接近的寧靜。
可她不會忘記他剛才的狂熱, 力量的火焰沿著腰間遊走,額角的汗珠滴落下來時那種冷熱交融的戰慄。
她也沒忘了恨他, 恨是一種多麼奇妙的感覺,能讓兩個水火不容勢不兩立的人睡到一個被窩裡,心裡想的卻是怎麼讓對方出丑,相似的想法迫使他們在思想上的共振比身體距離更近。
「你幹什麼?」
「在這裡刻一行字怎麼樣,出入順利。」
圖南:……下流。
「……你跟女人在一起的那些風流經驗, 真的很糟糕。」圖南撥開古蒂的手臂, 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我要回去了。」
古蒂倚回床頭, 「我如果用那些招式對付你,你根本受不了。」
「最好別對我使, 你可以找個二十四小時女朋友,把她鑲到你的床上, 然後用任何招式爽個夠。」圖南慢悠悠地穿上衣服,遲疑地轉身看向古蒂,「等等,你最近沒有吧?」
「是有那麼幾次。」古蒂眯起眼睛。
「如果你有,不管是什麼類型的,我勸你不要再來招惹我。」圖南警惕地把手塞進包里,準備隨時掏出防狼噴霧。
古蒂被逗笑了,冰藍色眼睛折射出的光線比起造型百變的鑽石耳釘還要璀璨,「跟我的手親密互動,但只有在我睡不著的時候。」
「再見。」圖南用力拉上手包,皇馬隊副的靈魂是純白色的,金狼歸屬於皇馬球迷,他貫會把風度,紳士和熱情歸屬於所愛的事物,只有神經病古蒂歸屬於她,在床上的談話浪蕩又沒有營養。
「不給我一個離別吻很難說得過去。」古蒂從床上翻身下來,他不可否認自己現在正處於一種極度快樂又無法忍受的狀態,她硬是不要那麼多,這女人幾乎讓他憋得精神失常。
「Sobre el ca?ón有這項要求嗎?」圖南故作疑惑。
有一瞬間氣氛有些凝滯,而圖南知道這不是自己的錯覺,古蒂眉頭緊鎖。
但當她仔細去看時,他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現在有了。」
「照你這麼說,是不是還得有個事後夜宵什麼的。」
「如果你想的話。」
「我不想。」圖南伸手去開門。
「怎樣都無所謂。」大手攬過纖腰,圖南整個後背都貼進古蒂的懷裡,那種少年感的清爽荷爾蒙氣息瞬間將她包圍。
「祝福我們的身體結成親密紐帶。」輕佻的吻落在瑩白脖頸上,熾熱呼吸激起圖南一陣戰慄,「雖然你幾乎沒有進步,而且看起來還是那麼驕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