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青梅竹馬那種割捨不斷的深情厚誼,一種陌生的,新奇的戰慄造成了從沒有過的感覺,來自外界的柔情和痛苦慢慢開始燃燒圖南的想像力。
她以為男人在表達愛的時候都會要求權利,薇薇安說過他們總是這樣,得到了現有的總不會滿足,在他們和情人熟悉之後,會慢慢地會想要得到更多。
舍瓦卻用告白的方式向她展示了愛的寬容一面,他寧願折磨自己也不會讓她為難。
圖南又一次真切的感受到了一種真摯溫柔的感情,一種把人弄死過去,又活過來的力量涌動在身體裡,叫人渾身滾燙,頭暈目眩,模糊的視線幾乎什麼都看不清。
舍甫琴科停下來,深色瞳孔緊盯著圖南,深情厚誼像深沉的湖水般沉入她的心底。
如果他真的能像裝出來的這麼冷靜,此刻他應該把她從懷抱禁錮中解脫出來,然後毫不猶豫轉身就走。
然而,不幸的是,邪惡的激情一直糾纏著他。
他把她抱在懷裡緊了又緊,趁她心慌意亂的時候脫她的大衣,解開她的衣扣,用愛撫來溫暖她的腰肢,像個真正的醉漢那樣用頭髮摩挲她的頸窩。
在來此之前他一門心思想要找到一個解決感情危機之法,甚至想出了很多不能為外人道的手段,戀愛,婚姻的高尚條約幾乎不放在眼裡。
看到她脖頸上的項鍊戒指時,他幾乎一剎那就能做出一件可恥的事。
但他艱難地移開了視線,從那罪惡憂鬱的情緒中解脫出來之後,意識到只有瘋子才會做出那些事情。
愛情和嫉妒發狂的心將他變成了什麼樣子,男人在他狹窄的,卑鄙的愛和欲望受到威脅時,變得多麼下流和不擇手段!
他愛她,這是真的,他應該尊敬自己所愛的女人。
是以他平心靜氣地想,用真摯的剖白來重歸於好,總比用火熱的方式讓她害怕從而更希望擺脫糾纏穩妥得多。
「對不起,安德烈,我不知道……」
這是她第二次道歉,當熾熱的吻覆上她的脖頸時,圖南甚至聽不清自己是用什麼語調來說這話的,她的額頭都滲出了汗珠。
從某種程度來說,舍瓦的愛現在成了她的一種責任,她沒法承擔一個米蘭巨星因她而產生用酒精自我墮落的責任。
「別再說抱歉,我的好姑娘,你知道這多少對我來說有點殘忍。」吻從瑩白耳垂而來,緩慢地,留有餘地地,吻上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