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甲冠軍的爭奪已經成了兩個俱樂部之間的戰爭。
圖南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只能勸他別再想這件事,多出去兜兜風,逛逛街,少逛夜店。
禁賽對伊布來說是板上釘釘的事,他因此獲得了兩天假期,缺席對米蘭這場決定性的賽事,不能和米蘭的球員在場上對決,這真是讓人難受。
這個賽季一直是他的賽季,他最渴望的就是參與到和米蘭爭奪冠軍的過程中,可是現在他得在看台上看比賽了——他現在遭受了巨大的打擊,壓力大的可怕,兜風都難緩解。
這句話圖南只能相信一半,因為遭受了巨大打擊的小海豹已經悄悄摸上她的手。
伊布很謹慎,知道這麼久沒見,要循序漸進。
圖南爾的手很小,還沒他手掌一半大,又白嫩又柔滑,手指像青蔥一樣纖細,指尖透著晶瑩的薄粉,讓他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馬,又想起那晚被它胡亂掐住手臂皮膚的美夢。
他變成了全天下最酷的小子,他得到了想要的女人,那一刻的感覺他永遠也描述不出,永遠也不能!好像一下子升入雲端,直達天堂!
但他忽略了一隻柔軟無助的小手想要從兩倍於自己的寬大手掌粗糲的揉捏中逃逸的那種迫切。
圖南用力扯了兩回都沒把手扯回來,她板起臉,努力表現她曾經作為主教練的威嚴,「別胡鬧,快鬆開,我晚上還有正事。」
伊布感覺到圖南有些生氣,下意識鬆開了手,又想到他現在是尤文圖斯的球員,於是又暗搓搓地摸上她的腰,「好的,但你別發火,我要幹得不是什麼壞事。」
「你還想怎麼著?」
伊布咧開笑容,「沒想怎麼著,就是做.愛那回事。」
茲拉坦笑得屬實有些張狂了,圖南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她實在想不到純情和下流這兩種氣質會在一個人身上反覆出現。
他之前還說讓她教他接吻,然後就是幫他……弄一弄,簡直胡攪蠻纏不講道理,主教練又不是那方面的啟蒙老師。
但她還是幫了他,自從用手幫他……或者說那個奇怪的家庭教師夢之後,她就對小海豹的「得寸進尺」有了「巨大」的認知。
雖然是系統搞的鬼,但他各項身體數值居然是參照真實情況設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