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寂還沒有將抑制劑拔出針來,季白星猝不及防地一撲,讓她身子下意識地往後退去,堪堪捏著抑制劑,找準時機取了出來。
季白星撲在她的身上,雙手撐著她的手臂,或是大腿,或是慢騰騰地往上攀著,壓過她的腹部,又搭在了她的肩上。
「季白星?」
林寂懷疑抑制劑是沒是沒有用了。
季白星沒吭聲,手壓著她的肩膀,撐起來一點,又撲通一下摔在林寂的身上,她的下頜磕在林寂的肩上,輕輕地嘶了一聲,然後手環過來,指尖在貝齒下咬了一口,憑著本能,又將手放到了林寂的腺體上。
那在唇中咬過的指尖,在腺體上繞了一個圈。
林寂感覺自己似乎將唇中要出了血,才忍住沒有叫出什麼聲音來。
指尖划過一道圈,很快就失力的落下去。
季白星靠在她的肩頭,像是睡著的囈語:「喜歡……信息素。」
「想咬……」
抑制劑仍舊有用,瀰漫在空氣里的信息素漸漸消散了些,信息素紊亂消散過後帶來的是濃濃的疲憊,季白星趴在她的肩上,呼吸變緩,像是睡著了。
林寂坐在地板上,她的身後是浴室,門口還有她剛剛出來時帶出的水漬,本就濕潤的睡裙,裙擺已經濕透了,沾在身上,十分的不舒服。
「季白星?」林寂托著季白星隱約要往下墜的身子,又喊了一聲。
季白星沒有回答她,像是真的睡著了一般。
林寂單手托著季白星,回頭看了一眼房間,又低頭看了眼她們現在的模樣。
亂糟糟一片。
她就這麼在冰涼的地板上坐了一會兒,望著季白星毫無防備露在自己眼前的腺體,她也忍不住伸手輕點了一下。
指尖像是犯了病,自顧自地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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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晚上的折騰,林寂的感冒越發嚴重了。
退燒藥吃了也沒什麼效果,一天到晚都是昏昏欲睡的模樣。索性綜藝第一期也有了能剪的鏡頭。
早上只錄製到了,季家夫婦車子從大門外開進來,和林寂一臉病容,虛弱地站在二樓樓梯處,往下望的鏡頭就終止了。
季叔叔和阿姨是真的回來了,後續拍攝得等一個月之後,工作人員和季家夫婦商量了一下,同意別墅里的一些攝像頭可以暫時不取下。
季家家大業大,除了這一套房子,還有別的房子能住。
林寂站在樓上看了一會兒,將昨晚洗過的睡裙放進袋子裡,往地上的行李箱一塞,她的東西就收拾好了。
趁著下面工作人員還多,林寂戴著鴨舌帽,這裡躲一下人,那裡鑽個空子,到外面和導演聊了幾句話,就匆匆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