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姣:?
她不是要這個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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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半,林寂和季白星領取了任務的通行證,到了港口,順利的上了船。
為了減小活動目標,兩人只要了一個房間。
季白星原本還能和林寂聊上一會兒,等到了快要凌晨的時候,還是熬不住,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林寂看了季白星幾眼,從手提行李箱裡取出了一個血袋。
剪開血袋的一角,她將鮮艷的血液倒入高腳杯里,望著透明酒杯里盛放著的兔子血,眸中漸漸露出猩紅的血色來,連瞳孔的模樣都變了。
尖牙隱隱約約地露出來,林寂此時此刻完完全全地被血氣吸引,她端起高腳杯,抿了一小口血液。腥甜的血味刺激著她的味蕾,她仰起了頭,將高腳杯里的紅色血液一飲而盡。
血族一般一周吸血三到五次,吸血時,血族特徵的猩紅瞳孔和尖牙都會露出來,待饜足之後,就會自己穩定下來。
不過此時林寂已經喝光了血,眸中的紅灔卻仍未散去,林寂偏了偏頭,舌尖抵了抵尖牙,看向小床上毫無防備地睡著的女巫。
女巫不過是有特殊能力的人類,體質仍然比不上血族,不過是她們的巫術恰好能夠壓制血族,且女巫的數量比血族多得多多了,這才和不老不死的血族能夠分庭抗禮。
但她們在血族的眼中仍然是脆弱的。
血族的尖牙仍然能夠輕而易舉地咬破女巫們脆弱的脖頸,在血族唾液的麻醉和致幻作用下,女巫根本就動彈不得,像普通人類一樣束手無措。
林寂不知何時站到了季白星的小床前,她傾身下去,長發掃在女巫的脖頸上。
但女巫睡得很沉,絲毫沒有要醒的樣子,也沒有察覺到有危險靠近。
林寂冰涼的手指已然碰上了女巫脆弱的脖頸,她毫無血色的手,能輕而易舉地感受到脖頸上動脈的跳動。手指輕輕用力,青色的靜脈就暴露在她的眼前。
在血族的眼裡,實在是誘人。
她仿佛都能嗅到脆弱的肌膚下,香甜的血液。
在百年前血族與女巫的鬥爭中,血族若是抓到女巫和人類,也會更想吸食女巫的血。畢竟對他們這群渴望刺激的血族來說,沒有什麼比宿敵的血更美味的了。
是以,在如今紛爭平息的歲月里,無論是人類還是血族,仍然不樂意看見女巫和血族有多親近。
兩方能接受血族和人類喜結連理,但卻有些抗拒女巫和血族。似乎在彼此眼裡,不管現在有多麼和平美好,但對方始終是宿敵,是能互相壓制的存在,哪一方都不願墜落愛河裡,變得優柔寡斷、柔情似水。
畢竟人類和血族在一起,還有女巫幫襯人類,免被血族拿捏欺壓。但女巫便不能了。
……
脖頸被壓住,季白星很快感到了不適,她皺了皺眉,睜開眼便是映入眼帘的血紅眸子。
季白星怔住,還好看清了是林寂。